靳安不由分说走掉,害得单海澜都没办法哭,眼巴巴看着那道颀长身影消失在黑夜里,竟然品出一丝遗憾和落寞。

    不过,他口袋里已经有几颗小珍珠了,自从知道自己哭珍珠的技能还在,他就习惯穿深色厚衣服出门,这会儿珍珠藏在衣兜里,兜口再扣上纽扣,外面根本不知道小珍珠的存在。

    既然有收获,他也没拘泥,转身情绪又变好。

    姜一斐已经不想问他为什么变脸变得这么快,实话说,今晚单海澜的表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魔幻。

    姜姜要静静。

    安抚了单海澜几句,他听到单海澜又想去走走,他猜测大抵是为了缓解心情……吧,就默默陪着他走。

    其实单海澜是抱着侥幸心理,在附近逛一圈,想着会不会再见到靳安那两人。

    结果并没有看到,靳安的车也没看到,他遗憾地把这事儿归根于没缘分,黯然神伤回家去。

    而这时,老早已经到家的靳安,发现单海澜竟然没回来,还好久好久都没回来,他心情十分暴躁且微妙。

    所以这个家伙,说的是真的?

    真的下定决心退婚了,只是因为放不下,才采取这么激……进的方式吗?

    靳安端着咖啡杯,有一口没一口喝着,脸上脸色快比咖啡还要黑。

    老罗和佣人们在旁边看得心惊胆战,老罗眼看着第三杯咖啡都快见底,生怕他今晚睡不着,顶着压力开口:“靳总,您是怎么了?有什么烦心的事情,老罗能替您分忧么?”

    靳安手一顿,握着咖啡杯杯沿的手,关节泛白。

    烦心的事……

    操。等一下,现在是在为单海澜的事情烦心吗?

    靳安眉角一抽。

    咖啡杯应声放下。

    “没事。”

    他站起来,面色阴郁:“没烦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