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铺里摆着各式各样的糕点,立在手旁的还有一根插满了糖葫芦的稻草棍子。

    “嘿,仙人们要不要来试试看我家点心?或是糖葫芦了?”那老板机灵得很,见两人姿容不俗,立即亲自上前,热情地招呼道,“不是我吹嘘,我家这糖葫啊芦,起码在这夜市,没人能做得比我更好。”

    “走南闯北这些年,依我看呐,那些吹出花来的醉心阁,还有背面李记果脯家的糖葫芦啊,皆不如我的。”

    这老板约莫五十多岁的样子,穿着棕色长衫,一幅书生模样,面色不见疲态,周身缭绕着淡淡灵气,大抵也是个修道之人,只是没什么天赋罢了。

    而且他实在将自家这糖葫芦吹得太过。

    盛鸣瑶不自觉地弯了眉眼,眼中似有新月清辉:“那就依老

    板的话,来一串糖葫芦。”

    不等她身后将灵石递过,一只修长的手挡在了她的面前,替她付了账。

    是滕当渊。

    盛鸣瑶颇有些不习惯这般亲昵,她刚想婉拒,一直沉默的滕当渊忽而开口:“这是我欠你的。”

    声音冷淡至极,仿佛面前这个女子与他毫无干系。

    也只有盛鸣瑶能感受到滕当渊周身不易察觉的紧张了。

    生怕盛鸣瑶拒绝,滕当渊又低低加了一句:“就当是了却了我的心愿。”

    等今夜一过,等盛鸣瑶‘说清’,那么从此以后,他们就再无干系了。

    到了这一步,滕当渊甚至开始恼恨自己一时冲动,做出来夜市寻找盛鸣瑶的决定。

    在他从那木屋回到纯戴剑宗之后,神思不属,又得知盛鸣瑶去了夜市,滕当渊终是没忍住前来寻人。

    莽撞,天真,完全不像是一个沉稳持重的剑修,倒像是一个毛头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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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切的起因,是由于在做出这个决定时,他不是纯戴剑宗的孤雪剑,而是滕当渊。

    只是滕当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