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为什么。”傅夜寒一脸的坦然,镇静,他目光深邃,看着电视,浅浅道:“不想去,就不去了。”

    仿佛,旷工于他来说,也不严重,只是件无足轻重的小事而已。

    苏诗涵再次张口,吃了一颗草莓。

    她轻轻地嚼着嘴里的草莓,微微浅笑,精致清丽的小脸上也见不一丝着急,她道:“可是,夜寒,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你这么无缘无故的旷工了,傅氏集团的员工会有意见的。”

    这些话说出来,并不是说她对于傅夜寒旷工有什么不满,她只是就事论事,在客观地帮傅夜寒做分析。

    只是,身为当事人,傅夜寒从容依旧,并无一点担心。

    “在傅氏,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看谁敢有意见?”傅夜寒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声调平稳,没有一点起落,但是,他话里的危险气息浓郁,却容不得人忽略。

    “想想也是,应该没人敢在你面前,说你的不是。”

    在傅氏集团,傅夜寒稳坐头把交椅,权势遮天,气场强大自带赫赫威严,集团上千上万员工见了他不单单是敬重有加,还有所忌惮,的确没人胆敢说他的半句不是。

    苏诗涵这么想着,她觉得傅夜寒说的,也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