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诗文说了个美容院的名字。

    陶如墨一听那名字就直咋舌,“那里很贵的,我一个同事结婚前去那里做了一周的全身护理,啧啧,一个月工资都花上面了。我去过几次,她们都太能忽悠,后来就不去了。”

    陶如墨家境并不殷实,没怎么去过美容院,她也不是个爱装大的人,不会刻意在张诗文面前营造出自己生活很高端的假象。

    张诗文却爱极了陶如墨这实诚的个性。“没事,长得好看的人,注重日常保养和爱惜,到老都是美人。”

    张诗文这话,说的颇合陶如墨的心。

    张诗文又问陶如墨:“小姑娘在哪里上班啊?”

    “我是口腔科医生,在六院上班。”

    “哟,六院啊,那可是全国最厉害的口腔科了。你看着年龄还不大啊。”

    “明年四月份就29岁了。”

    “当真是年轻有为。”

    陶如墨两圈跑完,换张诗文开车。这时,张诗文才想起自己还没有问过陶如墨的名字,“小姑娘叫什么啊?”

    “我叫陶如墨。”

    陶如墨拧开矿泉水喝,没有注意到张诗文与秦怀瑾,在听到她的名字后,忽然变得震惊起来的眼神。

    车内变得沉默起来,陶如墨以为张诗文开车不爱说话,也没觉得奇怪。等张诗文开了两圈,秦怀瑾忽然对陶如墨说:“你再跑两圈就可以走了,你都会了,也没什么要教的。”

    这话正中陶如墨下怀。

    她又跑了两圈,就走了。

    秦楚把椅子放倒了,躺在车内睡觉。陶如墨走到车旁,看见秦楚在打瞌睡,她恶作剧心顿起,从草丛里抽了一根草。

    陶如墨趴在车窗口那里,手捏着毛茸茸的草打算整蛊秦楚。草尖还没有接近秦楚的鼻子,秦楚便睁开了双眼。

    “偷袭?”秦楚眸子里笑意一片。

    陶如墨这才知道秦楚是在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