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生脸色难看地扳开他的手,发现手掌心中间已经血肉黏在一起,旁边的皮肉翘开,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掌侧的嫩肉,也因为指尖掐得太深,留下了几个月牙形的印子。

    “我……”须瓷像是做错事了一样猛得缩回手,推开傅生就要离开,“我走了……”

    傅生一把握住须瓷的手腕,他今天穿的衣服衣袖挺长,牢牢地裹住手腕。

    傅生隔着衣服,依然觉得须瓷手腕过于纤细,他冷脸叫来服务生:“把医药箱拿来。”

    “先生,我们这只有创可贴……”

    傅生脸色发沉:“这么大店连个医药箱都没有?”

    “抱歉,我们这确实没有……”服务生有些束手无措,“要不这样,您需要什么,我现在帮您去买可以吗?”

    “不用了。”傅生起身就要往外走,须瓷被拉得一个踉跄。

    “我没事的……一会就好了,不疼……”

    “没问你疼不疼。”

    须瓷一怔,眼眶雾得有些看不清前方的路。

    他低下头,细软的头发垂下,遮住了眼睛。

    “清竹,车借我一用。”傅生依然握着须瓷手腕,他推开包厢门,没在意里面一脸八卦的众人。

    “你喝了这么多酒,还是别开车了。”叶清竹眸色微动,没问发生了什么,“我给你叫个车。”

    十五分钟后,傅生带着须瓷来到最近的一家社区医院。

    “怎么搞成这样?”医生皱眉,“烟头烫的?”

    须瓷低着头没说话,傅生嗯了一声。

    医生叹了口气,他工作这么多年,什么样的情况没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