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甲男子看到李牧远不说话,顿时火气又上来了,握刀的手紧紧。

    “下官无意冒犯,还请将军见谅。”李牧远拱手施礼道。

    “无意冒犯?连匹马都管不好,我看你这校尉也当到头了。”

    “还请将军大人有大量,下官任职没多久,多有纰漏,劳将军出手费心了。”李牧远语气平缓的说着,倒也不怕眼前的黑甲陈温译,只是他来三界关立脚不稳,不划算到处结梁子。现在他放低姿态给陈温译,如果陈温译还要继续纠缠,他就打算拉出关长轩,扯件虎皮做大衣。

    “你叫什么名字,身手不错,有没有兴趣来我这里,我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反而我很喜欢有能力的人。”陈温译拍了拍衣服,原来的怒容也消失殆尽,只是眼神里还是有着几丝杀意。

    “李牧远!”李牧远还以一个微笑。

    “你就是那个一招就败了左腾的李牧远?”陈温译眼神一凝,随即就被他掩饰了下去,他之前就猜到了七八分,只是不太确信,现在他相信了,李牧远之前的战绩在三界关也是受到了关注,特别是在他们这些年轻的将领中,他们都把高巩和李玄朗作为标杆。而能让“将军垫”左腾的一招败北的人自然就引起了他们的兴趣。

    “正是”

    “有意思,果然所言非虚,你管好你的马,以后再出现这种情况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我们走”陈温译朝李牧远摆了摆手,便挥手示意手下转身就走。

    “是。”李牧远毕恭毕敬的回了一声。便目送众人离去。

    一名摔得灰头土脸的士兵擦了擦脸,悻悻的说道:“将军,就这么算了吗?那李牧远也太没有把你放在眼里了吧。”不等那名士兵把话说完,就听见啪的一声,那名士兵脸上就狠狠的挨了一巴掌,五指印子很是明显。

    “你以为我不想给他点颜色看啊,你没见那李牧远是多大的力气吗?左腾跟我相差没多少,我找他麻烦,不过是自取其辱,再说人家指不定也是跟高将军一样是京里来的贵族子弟,搞不好我还要惹一身骚。”陈温译说完,头也不回的朝军帐走去,留下那名被扇了一巴掌的士兵和众人,那名士兵摸了摸脸颊还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三界关原来是贸易边城,来往的商客络绎不绝。现在虽然说没有原来那样的热闹,可是瘦死的的骆驼比马大。街上来往的人也有不少,客栈、酒楼、饭馆里也是热闹非凡,最热闹的莫过于那温柔窝,俗称叫妓院的百凤楼。

    此时李牧远坐在百凤楼对面的一个酒馆里,点了几个小菜,和一壶小酒,他悠然自得的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

    和他同来的几人都在百凤楼里去进行男人该有的耕种,只有他死活不去,还被几人嘲笑是不是不行,还是口味独特,喜欢那唇红齿白的小俊颜书生。李牧远都是认怂,让他们去,他则是每次陪他们来到这家酒馆小酌几杯。这到不是说李牧远是个正人君子,或者是真的喜欢特殊嗜好,只是他觉得不值得。要知道他还是个金刚童子鸡,这人生中宝贵的东西可不能便宜给了这些青楼的姐姐们。

    这时从百凤楼里出来的三个男人引起了李牧远的注意,准确来说是他们走路的姿势引起了李牧远的注意,因为这三人走路都是外八字,而且落步的时候还会拖一拖,像是穿不惯鞋子。李牧远感觉这种走路的姿势很熟悉,可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哪里见过。

    “果然,这里的姑娘就是不一样,那皮肤,那屁股,那腰,别提多舒服。”

    “哈哈,不虚此行。”

    为首的那个男子一边走还一边猥琐的扯了扯裤裆。

    “小二,结账。”李牧远喝完酒杯里的酒,在桌子上放下一锭银子就出了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