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母的巨大转变震惊了周家所有人,尤其是一大早,嫌厨房准备的早餐太差,周母直接掀了餐桌不说,还一巴掌打在了佣人的脸上。

    “你看到了吧,以前就是我们太善良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连佣人都敢爬到我们头上撒野!”回到院子里,周母洋洋得意的向着周父炫耀着。

    看着还老实巴交的周父,周母嫌弃的哼了一声,对着院子外故意提高了嗓音,“整个周家都是我们夫妻的,哼,谁不愿意伺候,直接卷铺盖滚,有钱我还怕请不到佣人吗?”

    看到四周的佣人一个一个害怕的低着头,不敢像以前那样嘲讽他们夫妻,周母腰杆子挺的笔直,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得意和畅快。

    “可是弟媳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畏惧的声音响了起来,周父一想到泼辣的周二婶,就感觉头皮一麻。

    他们以前也不是没有反抗过,但最后的结果就是被整治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你怕徒萍干什么?有本事她杀了我,她要是敢杀人,她自己也得去坐牢!”梗着脖子喊了一嗓子,翻身做主的感觉如同毒瘾一样,让周母欲罢不能。

    摸了摸自己脖子上已经收疤的伤口,周母甚至想着和周二婶干一架,看看谁能压的得住谁,“以前我就不该让着徒萍,哼,我将她当弟媳妇,她徒萍却是个狼心狗肺的,以后我不给她脸,我看徒萍还能怎么样?”

    周父看着叉着腰叫嚷的周母,莫名的在她身上看到了周二婶的影子,一样的泼辣不讲理。

    周家是五进的老宅子,大房和二房都有独立的院落,吃饭也在自己的院子里,周二婶刚放下筷子,就看见佣人走了过来,又不敢进餐厅,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张望。

    “有什么事进来说!”周二婶冷着脸骂了一句。

    周二婶挨了徒母一顿抓挠,脸上是一道道结疤的血痕,再配上她泼辣跋扈的面相,看着格外狰狞。

    周二婶这两天火气大,佣人都是夹着尾巴做事,唯恐惹怒了周二婶被一顿训。

    王芽身体瑟缩了一下,这才快步走进了餐厅,佝偻着身体小心翼翼的开口“二夫人,刚刚大房那边掀了餐桌,还动手了。”

    说这话的时候,王芽抬起头,露出红肿起来的脸,周母打的用力,王芽原本皮肤就白,五指印清晰的浮现在脸颊上。

    周二婶气狠了,蹭一下站起身来,“打狗还要看主人!大房这是要造反了!”

    王芽看挑起了周二婶的怒火,又低下头,继续火上加油,“大房那边还说周家是他们的产业,惹火了她,将我们都赶出周家,她有钱不怕找不到做事的佣人。”

    周家二房对周家的掌控分为两块周二叔在公司那边掌控着公司,而周二婶则控制着内宅,家里的佣人和保镖都听周二婶的命令。

    周母现在敢说出这话,保不准过一段时间,周父就敢插手公司的生意。

    在周二婶的认知里,周家的巨额产业是二房的,是她儿子周斌的,大房两个儿子死绝了,产业和大房一毛钱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