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一脚踢开,抱着她的人似乎走进了卧室,卧室里很安静,酒酒却全身毛骨悚然,紧张万分。

    为什么要把她带到卧室里来,不是随便扔进一间破旧的房子里吗?

    被关在卧室里,她还能出去吗?

    该不会!

    这个想法还没有落下去,酒酒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触到了柔软的大床,几乎是一瞬间,酒酒就脱离了那个男人,身子拼命的往后退去。

    那抱着她的人,似乎并没有要把她怎么样的意思,转身淡定的离开了卧室。

    酒酒听到关门声,整个身子都软了下去,像一棵早已枯萎的小草!

    这儿是哪里?

    伸手想要揭开自己眼睛上的锻带,可门却在这时候被推开,一抹极尽冷冽和霸道的气息从门口扑涌过来,酒酒反应迅速,拉着西装裹紧自己,背脊紧紧的靠着床头位置,坐得笔直,像一只进入了警备状态的小袋鼠!

    男人不过抬眸,就看到她毫毛竖立的模样,黑亮的皮鞋踩着地毯一步一步走到她的床前,居高临下,利眸含冰,审视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