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韩馥府上,看着书案上接连不断的紧急情报,全部都是公孙瓒调集兵马,朝着从三个方向朝着冀州杀来的消息,韩馥眉头紧锁,愁眉不展。

    还不待他想出对策,门外便响起侍卫禀报的声音,城内冀州派的上号的世家,一个个仿佛约好了一般,前后脚同时来到韩馥府上拜见。

    目的只有一个,问策!

    面对公孙瓒调集大军来袭的问题,韩馥可有什么解决办法!

    被一群世家家主接连质问,韩馥头上满是汗水,一时间坐卧不安,这种情况,他哪里会有什么对策,那可是公孙瓒,白马将军,手下白马义从天下强兵来去如风,一万五千多人,杀的草原胡人不敢南顾的猛人,他韩馥能有什么办法!

    吓都快吓死了。

    好不容易安抚了各大世家的人回去等候,韩馥一个人坐在书房之中,脸色阴沉的好似能滴出水来,伸手到怀里,紧紧攥着那个东西,狠狠喘了几口气,这才喊来亲信家人吩咐了什么。

    良久,一个身材高大,面容刚毅的人从门外走进,对着韩馥躬身一拜,“见过韩公。”

    “友若免礼。”韩馥伸手虚浮,这是他最信任的谋士荀谌,无论是荀家还是荀谌本人,都是天下闻名的名士。

    把手中情报递给荀谌,又把刚刚各大世家来访的事情说了,便静静等待荀谌的回答。

    “公孙瓒统率燕、代两地的军队乘胜南下,各郡纷纷响应,军锋锐不可当。袁绍又率军向东移动,意图不可估量。”

    韩馥心中恐慌,“既然这样,如何是好?”

    “宽厚仁义,能为天下豪杰所归附,韩公比得上袁本初吗?”

    “比不上。”尽管不想承认,韩馥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那么,临危不乱,遇事果断,智勇过人,韩公比得上袁绍吗?”荀谌继续问道。

    “比不上。”

    “四世三公,广布恩德,使天下家家受惠,韩公比得上袁绍吗?”

    “比不上,我韩馥便是袁家故吏,这如何敢比。”

    “袁绍袁本初,乃是当今天下一代豪杰,韩公方方面面都与他相差甚大,却又长期居于其上,此乃取祸之道也,冀州乃天下最富庶州郡之一,今天下大乱,必然会为人给予,今日即便没有公孙瓒,也会有其他人发兵来袭,即便韩公打退公孙瓒一次又如何?”

    “冀州必将陷入长期战乱,州内世家大族还会一如既往的支持韩公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