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双注视她的眼睛里燃起雄雄烈火,粗喘了一口气,额间冒出一层薄薄汗珠,腾出一只手松开自己的衣领,露出大片精壮的胸膛,扣子开到了腰际,深灰的衬衣随着动作亮出性.感的腹肌。

    “怎么样,有没有心动,比起那个老头令看傻了眼是不是!”傅钧雷拍拍她脸,笑意未减却透着一股阴冷,毫无感情的警告道:“欲擒故纵的把戏,玩到这里到此为止,真是厉害,我还头一次被一个女人激到这种地步!”

    以往不屑这类女人到极点,可现在就好像尝了一口的甜点,嫩滑可口,不过是沾了点边,便食髓知味,上瘾戒不掉一样,恨不得将她撕碎吞入腹中部占有。

    方薏反抗得越来越激烈,用尽了力捶他,打他,踢他,根本丝毫撼动不了他,心里想要呼救,脑子里下意识的闪过那个身影,心在生生的刺痛。

    酸涩的眼眶里慢慢积累出一层薄薄的水雾,越积越多,亮得像一粒一粒晶莹透亮的水晶珠子,慢慢的散开滑出,像断了线一样急骤滑过眼角,沁落在他的手背。

    傅钧雷突然停顿住想要从她领口下手的那只手掌,灼灼的望着她,只要他想要的女人,只要招招手,哪个不是洗净了身子,极尽妖娆求欢博他喜欢。

    几时对女人,他需要用强才能得到!对他还说简直就是一种侮辱!

    傅钧雷松开她手,起身不紧不慢扣起自己的衬衣,方薏抓着领口一步一步的退到角落,惊恐不已,压在胸口的那只细掌,指尖止不住的在轻颤,那是一种想要保护自己的姿态,明明怕得软瘫无力却还要强撑使出力,抓着领口收拢,一点一点的想要凝聚回来,想要努力镇定下来,但是她压制不了心理上的排斥,突然弯腰一阵恶心,呕了几下,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他难道就是病.毒,细菌,令她嫌恶到了这种地步!

    那张俊逸非凡的脸,刷地铁青立马隐沉了下来,想要走过去将她拉起,方薏意识到他这个举动,猛地站起推开他,就近躲近了卫生间,紧张胡乱的将门反锁。

    方薏开启水龙头,接着水一遍又一遍的擦着嘴唇,抬起头,双手有些无力的支撑在洗手台才能勉强的站稳,静默的望着镜中的自己,用手背委屈的再次擦了擦。

    “方薏,给我开门,我们好好谈谈!”还敢躲,他都退了一步了,她还在耍他,这个女人到底要怎么折磨他才甘心屈服!

    听到外头的声音,回想刚才那幕惊险,不自觉的往里内又退了退,视傅钧雷早已如洪水猛兽,恨不得挖个坑逃出去,可这洗手间只有这一扇门,这一道出口,要是他还想强来,她真的能逃得掉吗。

    傅钧雷暴躁地推了几把,见里头吱都不吱一声,气得他心肝都快要烧起来,“确定真不开!”

    里内人还是没有回答。

    好,很好,她到真是跟他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