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约莫二十分钟,野狼便将东西都收进了一个手提箱里,除了那位先生吩咐的绷带外他还特意带了消毒棉球和酒精,想着待会可能会发生什么。

    他拿着手提箱走到了648的门前,敲了敲门。

    不知道为什么,他很紧张。

    他是第一次遇到像那位先生这样的人,他完全没法预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种未知让他有些焦躁,同时又有些兴奋。

    带绷带…究竟是想用来干什么的呢?

    自己会受伤吗?还是对方担心无法制服自己导致他受伤?

    他站在门前等待着,开锁的咔哒声传来,映入眼帘的是穿着浴袍的尤特佩。

    还没完全干掉的头发垂落在他的肩上,浴袍的缝隙透出了他的锁骨,白皙得像是没见过阳光一般的肤色。

    如此的脆弱。

    然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刚刚在舞台上扼住了他的咽喉。

    尤特佩看着站在门口的人,也没有出声,任由他打量。

    两人就在门口站了良久,野狼终于忍不住开口。

    “您,想我做什么?”

    尤特佩转身走进了房间,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朝野狼勾了勾手指。

    “进来。”

    野狼进入了房间,把门关上。

    下一步呢?

    他站在了门口,身体僵硬。

    他是该爬过去还是…走过去?

    尤特佩没有给出明确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