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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溶在田庄里搭建了一个专门存放药材的大仓库,仓库旁就是一个大的晒药场,方便收割的药柴晾晒。

    现在她每天早上就跑来田庄了,一直到傍晚才回家,她就干脆在仓库旁搭了三间屋子,一间用来休息,一间用来做饭菜,另一间则充当工作间。

    今年的春雨极少,初春下过几场雨之后,天上就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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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降过一滴水。

    田庄的池塘缓解了一部分用水问题,否则药田里的那些草药只怕都挨不过去。

    若干旱天气再这样持续下去,今年百姓的日子只怕不好过。

    容溶抬头看了看万里无云的天空,叹息一声,看来今天也不会下雨了。

    她把仓库里的三七拿出来翻晒,心中不免有些焦虑。钱掌柜去打探消息都过去那么多天了,为什么还没回来,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思忖间,一道声音划破了宁静。

    “秀娘,有消息啦!”

    钱掌柜双手撑着膝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你、你猜得没错,西凉州所有治疗外伤的药,都缺货了!按理说这是不可能的,西凉州大大小小地药铺那么多,怎么可能都缺货了呢?”

    “不,不是药铺缺货,是有人让它们缺,它们就不得不缺。”

    容溶从知道西凉州州牧是秦尚那一刻起,就打赌事情会变成这样。

    在皇宫里,太后喜欢养男宠并不是秘密。甚至朝中很多年轻的官员,都跟太后有着不清不楚地关系。秦尚就是其中一个。

    容溶被放出宫的前两年,秦尚频频出入太后寝宫,她在宫道上遇见过秦尚三次,所以对此人印象深刻。

    而太后疑心病很重,最忌惮手握兵权的武将,只有那些武将过得不好,太后心里才舒坦。

    因此有秦尚在西凉州,镇守边关的将士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两军交战后,两军将领都身负重伤已不是秘密,这么好的机会,秦尚若不搞点事情让大将军郑远吃吃苦头,他又如何能向太后交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