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晚故意皱起眉:“怎麽了?是太重了吗?”

    祁秋道:“仅仅如此?”

    叶轻晚有点儿尴尬,“所以,你们是觉得这个惩罚太重了吗?”

    “没有,只是觉得对她你无需心慈手软。”祁秋叹了口气。

    边上的叶城与叶轻晨亦是如此觉得,像宁秀雅那样的毒妇,一剑杀了都不足为过。

    叶轻晚却笑着同他们说:“就这样吧。”

    祁秋望着叶轻晚没再说什麽。

    “晚晚你就是心太软了才会在他们那儿吃那麽多亏。”叶轻晨r0u了r0u她的头,语气有些无奈。

    叶轻晚不语,双眸凝着圆润的指尖,唇边的笑意仍是淡淡的。

    让宁秀雅说不了话,当然才只是个开始。

    回房的路上,知意难以置信地问:“姑娘,您真就打算这麽轻易的放过宁秀雅了?”

    叶轻晚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上次典当回来的银两还剩多少?”

    知意想了下:“还剩很多。”

    “去城郊人烟稀少的地方置办一间屋子,不用太大,对了,最好以他人的名义。”

    知意倏地睁大眼,虽然不知道叶轻晚用意何为,但汗毛还是不自觉地竖了一背,心里毛毛的。

    “姑娘你......”

    余光瞥见叶轻晚眼底深处渗出来的狠戾,知意连忙收声。

    叶轻晚抬头望了眼飘雪的天,眸光恢复如常,脑中不禁忆起那封字迹工整的信。

    “待会儿去备车,我还得去趟白府。”

    午时,叶轻晚独自来到白府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