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那个饭里有没有问题?况且她哪里有心情在这种地方吃饭?从一进门,姜朔就给她一种想把她永远留在这里感觉。

    “你怎的在知道了我的身份后对我这般生疏啊,”

    姜朔兀自起身绕到叶轻晚身后,一对骨节分明的手指按在她的两肩,在耳边轻声说道:“可真真叫我难过。”

    叶轻晚暗自咬牙,乜斜过眸,硬着头皮同他对峙:“我对你一向如此,不是吗?”

    “好吧,那你下次记得来找我玩呀。你不用那么紧张怕我,我不吃人的,真的。”

    他语气认真,俊俏面容上轻浮的表情却是难以叫人将此话当真。

    为了全身而退,叶轻晚只得先答应下来。

    “好啦,那我送你把,有条别的路可以不用经过黑市,以免脏了你的眼睛。”

    叶轻晚:“.......”

    她该看的都已经看到了,还有什么脏不脏眼一说。

    “那便麻烦你了。”

    “嘿嘿,不麻烦不麻烦,我们走吧。”

    也不知道姜朔领她走的是那条路,的确是比来时快上了许多,甚至还不用再穿过那条迷雾漫漫的长廊。

    在把叶轻晚平安送上马车后,姜朔立在原地看着渐渐远去的马车,缓缓眯起了眸,温腻的眼神逐渐寒凉下来,带着一丝说不出的诡异。

    脚步声渐近在耳边响起,姜朔抬眸便发现来人面容阴鸷的出现在身后,而此刻那人正在用他那对凌厉的眼眸死死地盯紧自己,接着薄唇启合,冷声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姜朔拢了拢衣襟,终于把那片暴露在空气中光滑的胸肌给遮上了,旋即阴沉道:“你这家伙怎么阴魂不散的?”

    看着姜朔合衣的动作,沈珩强忍着滔天怒火,一双黑亮的瞳眸里满是戾气,捏紧的指节也是微微颤抖的。先不说光天化日之下姜朔穿得如此暴露,可他刚刚是跟叶轻晚独处一室啊!

    所以,光是姜朔一个再简单不过的拉衣动作,便能让他想入非非。

    不敢再想,沈珩将手移到腰侧的佩剑之上,字句从紧咬的牙关中锉出:“本王再问你一遍,你对叶音做了什么?”

    左右人已经走了,姜朔便毫无保留地将原先的目的直接告诉了对方:“本来是想把她留下来做客的,谁曾想叶音的意志居然会那么坚定,哎,还真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