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凡是天才都有怪癖。

    比如,活到89岁的米开朗基罗一生都在排斥洗澡,而且睡觉时既不脱衣服也不脱鞋,达芬奇却排斥睡觉,神童作曲家莫扎特喜爱秽物,而贝多芬只有在洗澡的时候才会产生灵感,弗吉尼亚·沃尔夫只有站着才能写作……

    所以,这位女版“哥白尼”耶律杨琪,离不开发射井,估计也不是太过奇怪。

    不过,虽然这样说,但如此一来却和冯尧的计划是相悖的,而且他弄不清楚杨琪是真的想她所说的那样离不开发射井,还只是拿它当做一个逃避为他工作的借口。

    冯尧二话没说,悄悄伸出一束电磁波,想重施故技,一不做二不休地给她植入一个意念,让她乖乖地跟着自己走就是了。

    没想到,这束电磁波刚刚碰触到她的身体磁场边缘,杨琪就像不小心碰到了烧红的烙铁一样腾得跑出去老远,而且双眼惊恐地瞪着冯尧。

    耶律元洪顿时变了脸,“小子,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冯尧连忙举起双手,“相信我,耶律先生,我只是稍稍试探了一下,没有恶意……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想,如果这个猜想正确的话,我或许能够帮到她。”

    耶律元洪一怔,狐疑地瞥了他一眼,然后走过去轻轻拍了一下女儿的脊背,抚慰她有些紧张的神经,证实她的确没事才转过身来,拉张椅子坐下,面向冯尧。

    “你为什么要说’帮’这个字?”

    冯尧顿时心里安定了几分。

    “你先听听我的猜想,再做判定如何?”

    “嗯,元洪洗耳恭听。”

    这头老野驴突然郑重起来。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杨琪的那部手机,恐怕只是个显示屏吧?”

    杨琪看了冯尧一眼,没有吭声,耶律老头子也是不置可否的盯着他。

    “你继续……”

    “好吧……我还猜想,杨琪姑娘身上所穿的衣服都是具有消磁功能的,她应该惧怕见到阳光,只有在夜晚才能外出,而且……她常年就住在这里。”

    冯尧环顾了发射井一周,随即指了指这间屋子的下面。

    冯尧又盯着杨琪直接说道,“你还经常性地患有偏头痛,原本还只有在阳光下才有这样的症状,但随着时间推移,变得越来越严重。现在即使在这里,你也开始经常头痛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