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对人失望吗?没用。”陆源说完,看都没看王老爷一眼,开始给最后一人分发解药——王府的管家。

    之后陆源便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也不离开,也不做其他什么,让人搞不懂他到底想干什么。

    直到,赵淙带着人来了,陆源才站起来。

    “姓王的意图绑架当今成王,以谋私利……”陆源一通说了他的罪名,王老爷想反驳,奈何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

    “王老爷,看来你犯了很多罪啊。”赵淙一撩衣摆坐下,目光玩味的看向王老爷。

    孟萧然也坐下,手里还拿着一卷书看的极为认真。

    王老爷目露惊悚,跪着走过来,双手想摸着赵淙的衣摆,也被赵淙避开了,这下子,王老爷是真的害怕了。

    “我看你挺聪明的,怎么这样笨呢?”陆源在旁边大摇大摆的说,眼神还带着明晃晃的暗示。

    王老爷哦了好几声,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转身就出去了。

    “你刚刚那个是什么动作?”赵淙看向陆源,挑眉。

    “当然是暗示他的动作,他这会儿肯定是去找银子了,就看他能出多大的血了。”陆源玩味的笑,眼神带着一点危险。

    说完,陆源觉得他们刚刚来晚了,心情有一点不好,便说:“如此晚才找到我,要是我出了事怎么办?”

    从书本上抬起头,孟萧然不怀好意的说:“堂堂陆老爷,竟然被迷药迷晕了,真是活久见呢。”

    这事想想还真有一点丢人,陆源摸了摸鼻子,咳嗽一声说:“你们想怎么做?关于这王老爷?”

    “恶贯满盈,无恶不作,按我的想法明日处斩于菜市口,抄家以儆效尤,至于家眷?这栋房子不收回,让他们有一个容身之所,便是对他们最大的恩赐,其他被害的人,便用抄家的银子安抚,剩余的银子用来修路,造福于民。”

    赵淙很有条理的说了,他到底还是有一点仁慈了,还给这些人留一个宅子,按照陆源的一丝,便是连房子都要收回。

    看着陆源的脸色,赵淙说,“不可以逼的太紧,兔子急了还咬人呢,给他们一点空间,不至于狗急跳墙。”

    “行吧。”陆源说,说完站起来,看向赵淙:“回去陪伴媳妇儿去了,这些事你们搞,至于其他人,现将姓王的干掉,我不信他们不大出血。”

    至于最先干掉王老爷,那也是因为走水路太容易了,他的商队替代性最强,做的恶事最多最明显,自己又送上门来,不打他打谁?

    这一点王老爷自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