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玉醒来时,柔弱的身子狼狈不堪,瞧着可怜不已,陆源一脸愧疚伤心的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抱着她给她洗澡。

    无力的背靠着陆源坐在他的怀里,头靠在他的胸膛上,骆玉轻轻地说:“我没事,你还好吗?”

    “无事,这次……”

    “幸好你回来了。”骆玉声音带着庆幸,软软的无力的,打断了陆源未完的话,陆源懂得了她的意思。

    他不回来,骆玉也不怪他,可今后与他相处,心里难免是有疙瘩的,如今虽受了一点伤,却心里无负担,也值得。

    “是我防备之心不够,又太过于盲目自信,这才着了道。”陆源吐出一口气,眼神带着一些狠辣凌厉,他为自己的疏忽付出了代价,也不会放过那些处心积虑的人。

    “这些人无孔不入,你走后,他们派人送来了三箱古玩珍宝,每一样都价值连城,我总觉得我们这一趟,会很不容易。”

    骆玉说到这里,看向身后的陆源,眼里凝聚了满满的担心。

    洗完澡,陆源用毯子包裹着骆玉,将她抱起走进房间轻放在床上,含着她的唇啃咬了一会儿,才坐在床边,手握着骆玉的手。

    “昨日他们早就算计好,就等我落网了,这些天因为我的缘故,他们肯定很着急了,毕竟自从我来了,他们的铁,便很久没有运出去了,想必损失了不少钱。”

    “还有,昨日我自房门中出来时,一群黑衣人围着我,那些黑衣人的武功路数,很像宫里禁军,还有那些侍卫的路数,我怀疑,奕王他们也派了人来宜城,打算破坏我的事。”

    “而现在,我们几乎完全被监察了,不出我所料,这外边定然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我们稍微有一点动静,他们便都知道。”

    陆源分析了一遍情况,得出很不利的结果。

    靠着枕头坐在床上的骆玉拍了拍他的手,“我们得想想办法,用外力来揭破这一切,既然他们把注意力放在我们的身上,外边的人便很容易了。”

    陆源赞许的看了骆玉一眼,“我是这这般想的。”

    当天晚上,陆源用鸽子传了几封信,是密信,外边的人即使拿到也看不出来什么,只有他亲自教导过的人才能看得懂。

    因此,陆源直接一模一样的信件传给了西南,南临,北城域,南郡也有一封,扰乱那些人的视线,看他们怎么办,要防备那一方的人马。

    在那些信件传出去之后,那些人正要派人去往这些地方,打算一路监察走各个路途要来这里的人。

    他们却不知道,信件出去的那一刻,林染,刘全等人早已出发,距离宜城也就只有一两天的距离了。

    接下来的两天,陆源明里暗里表示,他家悍妻,不可明目张胆的留宿外边,请各位大人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