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馒头跟包子忘记了爹爹怎么办?你可不可以带我去?我去住在北城域的村庄里就行,我不打扰你,我只是要靠你近一点。”

    骆玉想着办法,眼泪一颗一颗掉进他的衣裳里,烫伤了他的心,让他眼睛湿润,喉咙硬的吐不出一个字来。

    说完了,骆玉又擦擦眼泪,“对不起源,你知道的,我只是在说说而已,你就耐心的听我抱怨吧,我只是害怕见不到你,但是你走的时候,我也不会耽误你的。”

    陆源的回答简单粗暴,抱着她翻个身,啃咬她的唇,撕咬一样的接触,骆玉什么都不怕,伸手抱着他的他的头,他的腰背。

    这个晚上,两人闹得很晚。

    第二天陆源下了早朝,骆玉还窝在被子里睡得香甜,两个孩子在床尾稳着床架走来走去,也吵不醒她。

    陆源进屋,馒头率先开口说话,伸手要抱,“嗒嗒……”结果站不稳,一下子摔倒在被子

    在她摔下来要砸在骆玉脚上的那一刻,陆源飞奔过去,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馒头没被吓到,还咯咯的笑着。

    包子看着陆源,“答……”答了半天,答不出来,急得都快哭出来了,陆源连忙一手将她捞在怀里亲了一口,包子忘记了这事,捧着爹爹的脸亲了两口。

    陆源将孩子抱出去,给了紫苑,紫苑疑惑的看向房间,“夫人,是不是睡得太久了?”

    将包子也放在紫苑的怀里,陆源说:“让她在睡一会儿,她这几天精神紧绷,一直没睡好。”

    紫苑没怀疑,转身抱着两个孩子离开了,她打算带她们去庭院里玩,这会儿太阳将小床晒得温热,很是舒服。

    陆源回房,脱了外衫躺在床上,骆玉自动的滚进他的怀里,乖乖的窝着继续睡了。

    这天是八月十五,是中秋,骆玉醒来,日上中午。

    “晚上,要不要去街上玩玩,我听说有不少人去放祈祷国泰明安的孔明灯,我们可以多买几个去放。”

    陆源站在骆玉的身后,拿着一把酸枝梳子给她梳头。

    嫁到侯府两年多,她一头枯黄的头发已经变得柔顺黑亮,像绸缎一样的漂亮,梳着发髻清润黑亮。

    骆玉想了一下,点点头,“就我们两带着孩子与秦书去,紫苑林蔚让他们去忙自己的,其他人各自去做自己的事。”

    这些人里,只有秦书孤单一人。

    “我原先还想着带着三姐姐,但是想想,那个喜欢缠着她的小少爷,想必不会让她得闲。”骆玉看向镜子里的陆源,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