篛不知怎么地,可能是眼前人羞羞探探的模样勾起了他的戏弄之心,他不由笑了,道:“莫不是…”

    晏突然紧张起来,两朵红云不由上了面颊,她眼神躲闪:“你,你瞎想什么?”

    自从这晏复活,篛见到的她要不活泼要不嚣张,要不不正经,何时这般欲休还迎过。

    篛便有几分看呆了,纳纳道:“莫不是,爷帮你,梳了个发髻?”

    “什么?梳发髻?”

    晏脸上红洇淡去,怒目而视:“你戏弄我?”

    篛也不是戏弄晏,只是觉得晏用他来扎头发,那么在离镜里定是与她的头发有关。

    那么不是梳发髻是什么?

    本来想追问晏到底是何事,但看生气的晏又像他不待见的那个人了,于是篛收回笑回呛:“爷不想知道了。”

    晏本来想说的,闻言气得两只脚直跺,转过身去不再理睬他篛。

    篛腹黑,脾气又有些怪,有时别人若是退他便进。

    晏不准备说了,他又不服起来,想着非要把这个东西的祖宗十八代都给掏出来。

    于是又挑衅晏,问晏到底是谁,从实招来。

    晏调转过头来,面上已没有怒气,反而看着他微微笑,吊二郎当道:“我呢名叫晏,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就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族。”

    篛想人族,屁的人族,普通人族会飞会吃草会攻击妖?

    蒙他?当他是花和宝?

    那头晏说完眼神一凝,问他:“倒是你,何许妖?”

    你不说实话,我也不说实话。

    篛道:“爷就是一只没有半分灵力的小妖蛇。”

    晏闻言看着他默了半响,既而轻点了下头,然后便低头抚摸起手中的鸟来,也不知是信了他的话还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