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此时,容忌所设结界不知被谁捅破,屋外那群如狼似虎的女人见大门有所松动,徒手将门扉劈得四分五裂,一窝蜂涌入屋中。

    我惊愕抬头,怔怔地盯着突然蹿进眼帘的女人们,刚伸出去的手尚还沾染着猩红的膏药,突然间不知道往哪里缩,只得尴尬地往被褥上擦了擦。

    “北璃王,在给东临王涂抹辣椒水么?”

    “不是亲自撰写了休书将东临王休弃了么?为何此刻又对着东临王的身体狂咽口水?”

    “东临王好可怜,被北璃王折腾地面无血色。”

    .........

    “滚出去。”容忌冷喝着她们,转眼扯过被褥将我裹得严严实实。

    我狂抽着嘴角,虽然觉得被他保护着的感觉还不错,但他该遮的患处不遮,光遮我脸做什么!

    果不其然,面前这群女人纷纷将视线移到了容忌挂彩的伤处,她们面露羞赧,以锦帕掩面,矫揉造作地说道,“王,奴家为您上药。”

    眨眼间,这些蛮横无礼的女人一股脑儿地涌上前,不仅将我连带着身上的被褥扔至一旁,还完完将容忌身上尚未穿好的裤子给扒拉了下来。

    “啊——东临王,要为奴家负责。”

    “天呐,东临王怎么能这么完美,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好看的。”

    .........

    这群女人瞪大了眼,纷纷将极其猥琐的眼神投注到容忌身上。

    容忌大受打击,双唇剧烈震颤着,一摔袖就将所有女人扫出门外。

    她们贼心不死,身负重伤仍不知死活地往屋里爬。

    容忌雷霆震怒,在门口处设了数道结界,而后委屈巴巴地看着目瞪口呆的我,“歌儿,我想杀人。”

    我虽十分气愤这群女人对容忌所做之事,但又觉得眼下狼狈不堪的容忌透着几分滑稽,忍不住捧腹大笑。

    容忌见状,愈发郁闷,他穿戴整齐之后,竟屈身藏于案几之下,任我怎么哄都不肯出来。

    “是不是一点也不在乎我?”容忌闷闷地询问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