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最重要的就是照顾好腹中小小乖们。

    我如是安慰着自己,一边看着容忌带来的各色话本,一边臆想着话本中的情节,看到激动时,还要手舞足蹈演上几段。

    “啊,我好脏。这辈子都洗不干净了。”我照着话本中的小字绘声绘色地读着。

    “不,不脏。在我心里,永远是最干净最纯洁最美好的。”我变了调,以稍稍粗犷的声音诠释着话本中男子所说的话。

    .........

    我神贯注地读了大半晌,顿觉话本中的情节太过老套,兴致缺缺地将话本甩于榻下。

    不对,屋中怎么多了三个人!

    我一激灵,忙从榻上坐起,惊愕地看着面前目瞪口呆的三人。

    父君大概是觉得我的所作所为丢了他的脸,面颊上悄然飞上两**云,显得尤为尴尬。

    祁汜鹰隼般的犀利眼眸中透露着些许困惑,同我对视一眼之后,忍不住心中好奇,朗声问道,“歌儿很喜欢话本中的桥段?不若,朕陪演?假戏真做也成。”

    容忌扶额,躬身捡起被我扔于地上的话本,“乖,这些话本我们不看了。我带出去散散心?”

    “为何不敲门?们为何不敲门!”我尴尬至极,将脸埋于被褥之中,恼羞成怒。

    这要是让北璃百姓得知,我的脸面该往哪里搁?

    “敲了。”父君话音刚落,似是想起什么,面上更显窘迫。

    祁汜唇齿含笑,“不是歌儿让朕快些进来,说等不及想要......见朕么?”

    天杀的,话本中的对话为何如此暧昧不清!

    我窘迫至极,抄起榻上的玉枕往祁汜身上砸去,“滚!”

    容忌趁势,忙将我蒙在头上的被褥取下,柔声道,“可别闷坏了。”

    “都是给我看的劳什子话本,侬我侬卿卿我我,让我平白闹了个大笑话。”我随手将榻下的鞋履朝容忌身上扔去,“走,今天不想理。”

    待祁汜和容忌均被我轰出屋,父君竟还杵在我跟前久久不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