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和了语气,随口胡诌道,“还能做什么?本王睦邻友好,关心北璃王的生辰,打算在她寿辰之日备一份厚礼不行么?”

    “虽然获取的并不是北璃王的真正生辰,但之前的不是信以为真?怎么不见在她生辰当天献上厚礼?阿修,连自圆其说都做不到,哪里来的勇气污蔑人家北璃王?”祁汜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道。

    叶修语塞,连连转移着话题,“祁王,莫要听朱雀混淆视听。眼下需要弄清楚的是,北璃王为何杀害本王妻儿!”

    望祁殿中的八方来客,不乏有识之士。

    他们在听到朱雀的供词以及叶修的反应之后,终于改了态度。

    这不,我尚未说话,就有人站出来为我辩驳一二。

    “我等并未亲眼目睹北璃王杀害王后、储君,只单单凭借着北璃王中途离过席就断定她是罪魁祸首,未免有失公允。若说中途离过席之人皆有嫌疑,西越王在北璃王离席之后,不也出过一次望祁殿?”

    我气定神闲地立于殿中央,藏于袖中的手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水灵珠。

    脑海中,黑盒子正同我赌着气,“宿主,未免也太不厚道了,也不提前跟我吱个声。害得本大王替瞎操心一场。”

    “尚未找出撺掇朱雀盗取崆峒印的暗影,我怎可掉以轻心?那抹暗影精通造梦之术,我自然需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严阵以待。”我与黑盒子神识交汇,耐性地同它解释着。

    “依我看,叶修应当不是撺掇朱雀盗取崆峒印之人。他天灵盖尽碎,空有野心能力却很一般。”黑盒子中肯地分析道。

    “小心驶得万年船。”

    彼时,居于高位的祁汜再度发问,“西越王,中途离席所为何事?”

    “殿中烦闷,出去透透气而已。话说回来,阿楚乃我深爱的女人,我怎么可能对她痛下杀手?”叶修面不改色地辩驳道。

    祁汜闻言,不置可否,遂极尽温柔地询问着我,“北璃王可否将与西越王后离殿后之事陈述一遍?”

    我满头黑线,无语地看向双眸放光地盯着我的祁汜,身上再度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表现得如此暧昧,旁人不****才怪。

    不过,眼下并非计较这些细枝末节的时机,我不动声色地避开祁汜灼热的目光,徐徐摊开手心,将手心中的水灵珠曝于人前。

    “离殿后,西越王后称自己无意间于御花园中捡到了水灵珠,并歪打正着地记录下西越王前段时间所做之事。”

    叶修见状,铁青的脸色稍有好转,“有本事就打开水灵珠,让八方来客看看,本王究竟做过什么丧尽天良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