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砰——

    砰——

    三道遒劲有力的掌风次第砍在布尔身后的桃树上,一时间丫杈四落,不经意间便在布尔周边摆下一道阵法。

    纵观虚**大陆,精通布阵之人寥寥无几,除却容忌,只剩不知去向的百花仙子。

    我估摸着这一回,布尔当插翅难逃。

    然,人算不如天算。

    布尔周遭忽而围聚了一群灵鹬鸟,它们不遗余力地为布尔清除着障碍,以身涉险,血洒阵法中的方寸之地。

    眨眼间,灵鹬鸟便将布尔周遭的树枝丫杈清理得一干二净。

    “们等着瞧!”

    布尔银牙碎咬,撂下一句狠话,再顾不得阵法中奄奄一息的灵鹬鸟,落荒而逃。

    我急了眼,一把将故是推至一旁,欲将落荒而逃的布尔擒回。

    “穷寇莫追。”容忌亦跟着起身,将我桎梏在怀中,只在我耳边轻语着。

    彼时,倾扇见我与容忌纷纷转醒,即刻便明白了我们二人皆在装晕。

    她微微耸着肩膀,如释重负道,“们没事就好,后会有期。”

    我与容忌四目相望,虽未置一词,已然通晓彼此心中所想。

    倾扇自讨了个没趣,摇了摇头,负气而去。

    待她走远,容忌才忿忿不平地说道,“为什么不推开故是?”

    “他只是一只飘着香气的河蚌。再说,他醉得厉害,身体硬邦邦地如同顽石般,能对我做什么?”

    我可不愿在这当口勾起容忌的醋意,急急转了话题,“布尔和倾扇之间,关系似乎十分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