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临王,朕最后给一次机会。若是保护不了歌儿,朕不介意替守护!”祁汜放着狠话,扛着长剑腾云而去。

    “的修为呢?”容忌抬眸,看向云端之上,依旧骄傲的祁汜。

    祁汜不咸不淡地反问道,“管得着?”

    容忌转瞬将手心轻覆在我手背之上,探取了我的记忆之后,他心有余悸地将我搂得更紧了些,“歌儿,是我来迟了。”

    “确实来得很迟!”祁汜冷哼道。

    “还!本王的女人本王自己护!”容忌并未搭理祁汜,转而将自己的万年修为朝着云端之上的祁汜送去。

    轰——

    祁汜转而又将容忌的修为一脚踹回容忌体内,“朕不需要施舍。”

    他说完,便化作一道清风遁去,再无迹可寻。

    容忌指腹轻覆在我眼睑上,愈发焦急,“怎么越来越烫?”

    “我没事,且舞呢?”我靠着容忌肩头,仍在寻思着泼我煮沸的上古神水之人的身份。

    “不知。”容忌言简意赅地答着,遂以神力驱散着我眼睑上的热气。

    我反握着他的手,十分严肃地询问着,“当真不知?”

    “她出言污蔑,还妄想替代,我气不过,割了她的舌头,当真不知她的去向。”

    容忌竟割了且舞的舌头?那方才对我冷嘲热讽,泼我上古神水的女人是谁!

    我单手捂着脑袋,愈发头疼!

    难不成,这世上还有人比且舞更恨我?

    “容忌,怎么逃出梵文阵的?”

    顾桓阴涔涔的声音传入耳际,使得我脊背发寒。

    “容忌,放开且儿!”说话间,顾桓袖中已飞出百道鎏金梵文,将我和容忌死死地禁锢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