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卓捂着耳朵,小声应着,“知道了,姐姐也早些休息。”

    我原想再逛一会儿,但一阵寒风吹得我汗毛直立。

    我小跑着跑回了一寝殿,刚关上门,不料容忌又侧卧在我卧榻之上。

    “不是刚走?”我蹬了鞋子,爬上卧榻,卷起被褥裹着自己的身体。

    容忌面容冷冽,心情似乎不大好,“穿这么少出门,私会弟弟?”

    我一听,瞬间来火了。

    “什么意思?”

    “先是和花颜醉喝得酩酊大醉,再是衣着单薄私会弟弟!到底把我当什么?”容忌的眼,闪着幽绿的光芒。

    他看起来,很不正常。

    “究竟怎么了?”我耐着性子问他。

    他却没给我好脸色,三两下撕碎我的衣物,突然间发狠地冲撞我的身体。

    痛!

    刹那间,我脑子一片空白,除了痛,再无其他。

    但这远不是结束。

    他像猛兽一般扯着我的头发,啃噬着我的脖颈,尖利的牙齿咬在我身上,死死不松口。

    身体被他咬得血痕遍布,他甚至不放过我小腹上的疤痕,咬到我身没一处完好的皮肤,他才施施然松开了我。

    他扯着我的衣物擦拭着唇边的血迹,然后又擦拭着他同样染着血迹的分身,如餍足的猛兽,慵懒地穿上衣服。

    “下次再让我看到,和其他男子卿卿我我,我不会这么轻易饶过。”

    我的理智告诉我,容忌肯定是中邪了,不然他定然不会这样虐待我。

    但我身体的疼痛却不容我原谅他。我抓起卧榻边上的花瓶,对着他的脑子狠砸去,“混蛋!要不是中了邪,我定要亲手杀了,挫骨扬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