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久了,背脊满是容忌粗重温热的气息。据我的经验所得,这厮怕是又动情了。

    我用手肘轻轻顶了一下他的胸膛,警告道,“唉,可别乱来呀!”

    他将下巴抵在我肩头,偏着头轻咬我的耳垂,“风月手札中说,在坐骑背脊上,也能做些爱做的事。”

    我悄然咽了咽口水,“这不太好吧?万一被人看到了,如何是好?”

    容忌粲然一笑,手中突然多了件弱水披风。

    我心下大叫不好,看来,他是有备而来!

    容忌将弱水披风展开,将我和他紧紧罩在披风之下,他的梨涡微漾,在我眼前晃动,“这下,不就没人看得到我们了?”

    我一边觉得分外刺激,一边又委实羞赧。耳边有惊鹊掠过,我深怕盖在身上披风被它们扯落,吓得动都不敢动。

    “容忌!别这样,傲因会发觉的……”

    容忌讪讪笑着,“任何人都看不到,也听不到披风下的动静。”

    “可是,我们再傲因背上,它感觉得到啊!”我侧过脸,用手稍稍撑开一小段距离。

    容忌更为迫切地将我转了个反向,让我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他轻轻吮吸着我的唇瓣,直至将我的嘴唇咬得微肿,才缓缓在我耳边说道,“它感觉到,那又如何?”

    “的脸皮,比铜墙铁壁还厚!”

    傲因飞得极快,原本坐在它背上就没什么安感,再加上肆意妄为的容忌,我的心也随着起起伏伏的星辰七上八下。

    这种在云间循环往复地穿梭之感,自由且刺激。我骨子里所有离经叛道的想法在叫嚣,羞赧之后,是释放。

    我的手,如同鹰爪般,深深嵌进容忌宽阔的背脊里。他背后纵横的沟壑,是我一晚上抓挠出的成就,我颇有些得意地爱抚着,突然之间又攀上云端,惹得我急促地喘着气。

    “主人,我在三重天已经兜兜转转飞了好几个来回了!们好了没?”傲因幽怨的声音,从披风外飘来。

    我费了些气力,将自己的身体往后缩着,彻底离开了容忌的怀中,从喉中溢出一句绵柔至极的低吟,“好,好了……”

    傲因没料到我会用这种声音回话,一时不察,从三重天处往下直直坠落。

    我听着自己的声音,不自觉捂住自己的嘴,真是该死!居然发出这样的声音,我陡然清醒,抬起浑然无力的手费力地穿着自己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