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卓愈发困惑,看不懂我缘何如此高兴,小声地叫着我,“姐姐,容殿火炉一般,小卓不想和他躺一起。”

    我正津津有味地臆想着,脱口而出,“一冷一热,们何不抱在一起,各取所需?”

    “在说什么?”容忌弄清楚我的想法,瞬间黑了脸,起身向我走来。

    我将话本藏到身后,颇有些心虚,“我是说,们身负重伤,应当多躺躺,好好休养才是。”

    “哦?这么说来,歌儿十分关心我?”

    容忌双手撑在桌角,将我圈在怀中。

    “别,小卓看着呢!”我尴尬地不敢动弹,怕他当着小卓的面,就开始肆意妄为。

    容忌瞥了一眼小卓,薄唇轻启,“还冷吗?还冷的话,我不介意在卧榻下升把火。”

    小卓瘪着嘴,摇了摇头,“我大好了。”

    “哼,再吐血的话,等着瞧。”容忌一边警告着小卓,一边将我扛起,破门而出。

    “容忌,放我下来!”

    门外族人聚集,看着我和容忌议论纷纷。

    “不放。”容忌轻拍着我的手心,声音并不响,但足以让在场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一阵抽气声此起彼伏,而后,他们炸开了锅般,眉飞色舞地议论着。

    “青天白日的,怎么可以这样!”我捂着脸,又是羞耻又是气恼。

    大庭广众之下打我,我威严何存,我不要面子的呀!

    容忌胸腔震颤,朗声笑着,“还不是因为欠收拾!”

    他扛着我,越走越疾。

    过了好一会儿,周边只剩下我和他,遍地的鸢尾花映入眼帘。我抬眼看着鸢尾花海的草屋,竟和容忌梦境中的一模一样。

    “打算怎么收拾我?”我的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襟,心跳入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