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忌额上青筋暴起,一手扼住香雪怜的喉咙,“闭嘴!”

    香雪怜眼中透着惊恐,委屈地说道,“殿下,香雪怜虽比不得且歌姐姐天人之姿,但雪怜向来洁身自好,心里眼里都只有殿下一人。定然比且歌姐姐更爱殿下。”

    我虽十分憎恶香雪怜,但在没弄清楚她和魑魅的意图前,她们二人还不能死。我悄然拽着容忌的衣襟,“算了。”

    容忌愤懑难平,但终究松开了香雪怜的脖颈,“本殿的女人,不是能诋毁的。”

    香雪怜惊慌失措地点着头,再不敢倚靠在容忌边上,只悄然站在容忌身旁,一只手挡着她脖颈上的勒痕,泪眼婆娑。

    魍魉远远看着,竟跟着香雪怜红了眼。

    他大步走上前,将香雪怜拉向身后,义正言辞地说道,“容忌,别太过分了!雪怜给做妾本身就是屈身了,这样宠妻灭妾,怎么堵的住仙界悠悠之口?”

    我反问着魑魉,“那认为容忌要怎么做,才满意?”

    他还真是凉薄,这么快就忘了是谁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转眼就为了香雪怜将矛头指向了我。

    魍魉并不想同我针锋相对,神色尤为复杂,几度张了嘴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此刻,魑魅俨然站在了香雪怜身侧,疑惑地看着容忌,“容忌,不是说等她生下孩子,就将她逐出仙界?”

    容忌兀自坐在高位之上,一脸冷漠,并不作解释。

    我怕他这十分冷漠的态度,惹得魑魅和香雪怜怀疑,默默抓伤自己的手臂,刻意抬起手臂让宽大的水袖微微下垂。

    魑魅和香雪怜看着我满手臂的伤痕,纷纷按下心来,脸上满是得意之色。

    她们一人分侍容忌左右,将我挤到了一边。

    容忌扫了我一眼,说道,“回去,没我的允准,不许出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