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背在身后,所以,有些人,就是皮痒,欠调交。刚才我的能力让他们害怕了,很好,怕我,是我开始训练他们的一个很好的开始。

    我沉脸看他们:“们的能力,再过半小时会回来,所以,在我还看得见们的时候,们最好不要那副流氓的样子,否则,我很难控制我的情绪,让们的能力再消失两三天,听到没有!”

    他们一个个僵直,轻轻说:“是……”

    “说响点!我听不到!”

    “是!”

    “很好!给我走得整齐一点!”我甩手指向离席的位置。

    他们慌忙转身,努力保持整齐地从我面前开始有序离席,有人紧张地还变成了同手同脚。

    “知道我为什么坚持要让来二营做我的副营长吗?”白墨在我的身边淡淡说。

    我转身不看他地离开:“没兴趣知道。”

    他跟了上来:“就是为了让训练好这些人,让他纠正自己的信仰!”

    我怔住了脚步。

    他一步到我身前,黑眸之中透着焦急:“以为我不知道他们心中还信仰着我父亲的那一套理论吗?以为我父亲不想去改变他们的想法吗?但是,只要我父亲还在他们的面前,这件事就很难实现……”他的眼中,是一分无奈与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