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皇帝看着她嘴角的弧度,忽然伸手落在她的头上。

    夏含玉愣了愣,下意识转过身,原本满是算计的神sE逐渐变成了疑惑。

    “父皇?”

    皇帝r0u了r0u她头顶的青丝,“我的玉儿不该露出这样的表情,是父皇无用,身为帝王却总是护不住你们母nV。”

    想到皇后,皇帝的神sE慢慢沉了下去,身上的悲伤几乎抑制不住。

    夏含玉抬手握住皇帝的手腕处,“母后不会怪您,nV儿也不会。”她看着他鬓边的白发,心中总是难受。

    母后是在生承运的时候难产而亡的,那一日,她看到母后身上流了好多好多的血,一盆一盆的往外端,不论g0ng人们怎麽止都止不住,最後再也没有醒过来。

    自那以後,便再也没有人站在那里温柔的冲她招手,含笑的喊着她的名字,在她受伤之後心疼的抱着她,哄着他睡了。

    父皇也是在那一日几乎一夜白头,罢朝近半月,几乎将後g0ng翻了个底朝天,处Si了一批又一批与之相关的人,乾清g0ng门口每日每日的跪着无数官员,却谁也劝不动他,自那日起,他几乎再也未踏足後g0ng一步。

    暴君之名也是自那开始被人利用传入百姓之间,之後父皇每次只要处决哪个官员,便有人混淆其中,败坏着他的名声,一步步损毁朝廷在百姓间的威严,直至今日。

    夏含玉知道,父皇一直都觉得母后Si的蹊跷,曾经她只以为是他思念成疾,如今看来却并非如此。

    可惜那人埋伏的太深了,即使她在上一世也并未听人提起过她母后Si亡的真相。

    皇帝的表情有些木然,眼中是无b浓郁的哀伤,他反手握住夏含玉的细小的手,有些紧。

    “玉儿放心,从今日起,父皇绝不会再让任何人再伤害你分毫!”

    否则他Si後又怎能有脸再去见他们的母亲。

    夏含玉笑着点点头,“玉儿相信父皇,玉儿也会保护父皇,替父皇守护好百姓江山,任谁也不能染指。”

    胆敢染指者,杀!

    ……

    师府,师言刚下轿子,便见师华容已然等在那里。

    看到她,他便想到她竟敢欺瞒自己一事,神sE顿时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