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呈宙浅笑,“伯爷忧虑了,这女子嫁人,自是为着夫家着想的。”

    “大伯父,大表哥,人可在?”

    没等兴宁伯再度开口,就听着顾惜宁的声音。

    守在书房外的长随苦着脸道,“伯爷,县主要来,小的拦不住。”

    这自是拦不住的,兴宁伯虽有恼意,还是若常人般地走书房,就见着顾惜宁领着丫鬟婆子来,瞧着到不像是来寻他的,到像是过来找事的模样。

    偏她一上来就只匆匆向兴宁伯行了个礼,就跟旁人都不在眼里似的,拉扯着谢呈宙的胳膊,“大表哥,你怎的起来这样早,令我好一趟走,你随我来,我有事要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