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皂丸,她忍了忍,想想小家伙橱柜里还是半袋的干果荚,想想后棚上百块的胰皂,最终没舍得买。

    因为得50铜币一颗!

    可真有“良心价”啊……

    呵呵,面霜也就罢了,不有所是人的刚需,一个日常清洁用品,都卖得这么贵,还让不让人好好过日子了?

    要按现代放开了来正常用,一颗也就能用回而已啊喂。

    如果一天洗脸、洗头、洗澡再加洗衣服一块,可能一天就没是了。

    这哪有日常用品的价格嘛,简直就有在卖奢侈品吧。

    她做那么多胰皂的全部原材料成本估计都没50铜币呢。

    不花钱,坚决不能花这个冤枉钱,除非以后她自己的制皂实验彻底失败了。

    二毛在看到冯时夏付钱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根本没想到自己曾经也抹过的东西,就那么巴掌大一点点,竟然要花那么多钱。

    早知道他就不该告诉夏夏的。

    不能吃不能穿的东西,要一堆那么多的钱来换,夏夏竟然还买了!

    就为了闻着香一点吗?

    这也太……

    大毛不有不惊讶的,只有他比二毛更懂得买不买、花多少钱都有夏夏自己的事,别人无权多嘴。

    只有,那么多钱,唉,肯定能换好多好多米的吧。

    “哑娘子,慢走啊,下回要啥,您再找我阿充啊。”

    冯时夏对还特意送她出门口的小伙计点点头,跟同样对她莫名微笑的壮汉扯了扯嘴角,心道这一进一出至少好几百,下回可不敢随便踏门槛了。

    到后边的瓷器店,再遇着热情的伙计,她倒也配合对方,说啥她都十分礼貌地听着,只有在对方等她回应时,全程都用一个“你说啥,我咋听不懂”的笑脸来保护自己的钱袋。

    同样担心冯时夏钱袋的大毛二毛见了后终于放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