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走到门口,似乎想起什么来,回头笑道,“枕头带上。”

    肖远乖乖点头。

    心里某瞬间乱得一塌糊涂。

    不止一次睡在某许房间了,可怎么比以前要期待许多。

    果然,上次在红叶别墅那边,就该赖在某许房间不走。

    一个直男都不计较,他又有什么好害羞的。

    坦坦荡荡罢了(bushi

    次日早读课,许宴果然困成狗,迷迷瞪瞪的时候,嗅到甚为怀念的风油精味道。

    “哪来的?”他清醒了。

    “昨天顺手买的。”肖远连盖儿递过去,“过两天期中考,我觉得你需要这个。”

    言外之意,免得你又迷迷糊糊在试卷上画鞋子。

    “你这什么缺德操作,一边暖我的心窝子,一边可劲儿损我,昨晚上也是。”许宴咕哝道。

    他瞥见同桌——

    姓何的大清早就在埋头抄写《般若波罗蜜多心经》,那副虔诚认真的姿态,搞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去少林寺出家敲木鱼了一样。

    不学习不写作业,却写心经。

    有病。

    数学课上,抄完了一篇心经的何展,将书写的纸折两道,然后踢了一下前面宋芝悦的凳腿。

    老班火眼金睛,几乎在同一时刻扫描过来。

    她皱皱眉,没作搭理后面,端坐如钟。等老班转身面朝黑板,她便挪着凳子朝前面坐了坐。

    有些人真没有眼力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