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泽……?”霍眠听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但是还真没想起来具体是谁,似乎很遥远了。

    “我一猜你就忘了……他以前在我们班叫刘浩天,后来改名叫刘泽,他爸以前是我们教育局副局长那个……。”韩旭提醒。

    “哦,是他啊。”霍眠隐隐约约想起来了一点点。

    “恩,你对他印象不深也可以理解,那时候他是高二才转学来的,而且就呆了不到一学期,又转走了,来来回回的折腾……所以很多同学都不记得他,不过他现在混得挺好的,据说也是学医的,在剑桥读的博士,听说就职于国外某医学研究机构,研发了好多种药,很厉害的。”

    “是吗?”霍眠对于自己不熟的人,向来是没什么兴趣。

    所以即使韩旭说的津津乐道,霍眠还是反应比较冷漠。

    “恩,他对你记忆很深刻呢,说你是咱们学校的罕见的天才,前几天我们见面,提起你,听说你在南区就职,他就更想见见你这个老同学了,所以一直拜托我请你来……。”

    “这样啊……时间定了吗?我要看我有没有手术。”霍眠问。

    “这周六晚上六点,南洋小馆楼上的碧水阁。”韩旭回道。

    霍眠翻了一下办公桌的挂历,“好的,我知道的,那天正好没有手术,也不是我值班,我会去的,不过我老公未必有时间,你知道的,我们家两个小孩子,比较闹腾。”

    “理解,你们两个来一个,我就很知足了,真的,谢谢。”韩旭似乎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下班回家的时候,晚餐桌上,双胞胎和爷爷奶奶在后花园遛弯,霍眠和秦楚提起了此事。

    “我真羡慕那群人,似乎显得没事,天天聚会,真有空。”秦楚淡淡的说着。

    “哈,有几个像咱俩这么忙,咱俩是罕见的工作狂,好吗?”

    “你要是想去就去吧,我不去了,周末我给布丁和豆丁预约了花样滑冰教练,我打算带她们去溜冰场。”

    “好吧,你真是亲爹……眼里只有闺女了。”霍眠默默低着头吃饭。

    “某人又吃醋?”秦楚好笑的看着她。

    “贱妾不敢。”霍眠扁着嘴,一脸委屈。

    “那我怎么看某人都怨气冲天啊……。”秦楚故意低着头问。

    “怨气冲天也没办法,谁叫我老公更是女儿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