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顾瑾一来造成的轰动太大,秦振斌最后没办法,将公社日常督查的工作交给顾瑾。所谓督查其实就是,插科打诨,你想哪里嗨就哪里嗨,没事不要给公社找麻烦就行了。

    农忙你可以不来。

    农田你可以不下。

    山里沙地干活,你看看就好。

    这段时间顾瑾干得最多的活就是,骑着他的单车,迎风飘扬,从公社这头骑到公社那头,给公社一队打打气,给二队打打气,鼓励三队不要输。

    再或者就是,有人渴了,他装点水送过去。

    “要不,你先去田埂上坐一会。我和阿娘先割禾。等会你帮我们喂稻子?”秦瑜用商量的语气和顾瑾道。

    “你是觉得爷不会割禾?”顾瑾不服气的询问。

    “那倒不是。就怕你太辛苦!”秦瑜回答。

    “……”顾瑾,“老子是男人!”

    秦瑜看见他说话这么刚,他要彻底体验知青生活,那就让他体验吧。

    只是没想到,顾瑾这硬气没过几分钟,顾瑾就满是惊恐的大喊起来,“艾玛,我腿上这是什么玩意?”

    顾瑾素来八风不动,从未因为害怕失态过。

    秦瑜一听他这吓的有些变形的声音,立马走到他面前,“怎么回事?”

    顾瑾看着腿上密密麻麻的东西爬着,瘆得厉害,他从小最怕的就是这种软软的依附在人身上的虫子,脸色惊变,“这什么鬼玩意啊?”

    身手去扯虫子,那虫子好似弹簧一样,越拉越长,叮咬得更厉害,更恐怖的是,这玩意,是头尾两头死咬。

    越扯,它叮咬越深。

    这让顾瑾更觉得发怵。

    秦瑜看了一眼,淡定道,“这是蚂蟥。”

    “那要怎么办?”顾瑾脸如死灰,绝望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