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方是否有效,还得多观察几日。

    春生将药方交给张院首之后,便起身告辞。

    张院首捏着那张方子,如获至宝,一直不停的念叨着。“我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呢!”

    众位太医跟在他身后,不由得面面相觑。

    “说起来,这上头的几味药材都挺常见的,真的有用吗?”有人表示质疑。

    “有没有效,过两日便知。”

    药方的事暂且不提。

    再说那晋王,在回了王府之后,便收到了西岭关传回的秘信。那信上没有任何的标记,不像是晋王府的暗卫送回来的消息。

    晋王将信将疑的拆开信笺,待看清里头的内容之后,神色变得有些阴沉沉的。有人欲上前询问,却被他肃杀的眼神给吓了回去。

    “可是有了黄将军的消息?”幕僚们试探着问道。

    晋王沉着脸将信收好,放进了墙上古画后面的机关里。“两个月了!你们竟未察觉半点儿异常!若不是有人告密给本王,本王都不知那西岭关已经落入了萧让之手!”

    “萧让?”听到这个名号,好些人皆露出震惊的表情。“他,他怎么会去西岭关!”

    “本王也很想知道!”晋王冷冷的看着这群酒囊饭袋。他们除了会恭维他,巴结他,还会做什么?既不能替他分忧,又没什么大的作为。

    若是司徒澜在的话晋王不自觉地再次响起每晚都要入梦的那人,心口再一次抽痛起来。

    “难怪先帝去后,就不见他的身影!莫非,是先帝授意,让他去的西岭关?”

    “萧让乃是先帝的心腹,只听命于先帝,此事恐怕是早就安排好的!”

    “先帝这是何意?为何要让萧让接管西岭关?”

    众人纷纷猜测起来。

    晋王见他们一口一个先帝的,气得额头上的青筋直跳。“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用!镇北将军和镇国将军双双失踪,却无半点儿消息传回,你们难道就没有半分责任吗?”

    “殿下恕罪!此事,实在是过于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