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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俊美又冷的男人刚洗完澡便把埋头打游戏的妻子从电竞椅抱回了床上肏弄起来,头发还微带潮湿。

    “痛不痛?”

    冷白微刺的大手完全裹挟着少年细瘦白嫩的手掌,微带潮意,两枚戒指在爱欲中凌乱闪光。

    少年面颊瑰丽的红,咬着下唇,眼睫沾着湿润,男人的欲/望被紧致的肠道死死的困在体内,又满,又胀,又酸,最敏感的器官被人深深塞满,缓慢的来回,在最痒的地方搔弄。

    即使被送上快感的高/潮,也只是满脸通红,浑身哆嗦,不发一言,高颂寒会吻开他的唇齿,逼迫他发出难耐的呻吟,夏知与他对视,能看见他漆黑的眼,如同无机质的玻璃珠,仿佛天生无情,但仔细一看,又仿佛能从深处看出浪潮般翻涌的欲海,和惊心动魄的隐忍来。

    夏知听见他喑哑的声音,“痛吗。”

    夏知细碎的呜咽着,身体发抖,眼尾带泪,“……疼……”

    这样还疼。

    高颂寒是真的对自己娇气的妻子无奈了,他吻吻他的额头,哄着,“那再慢一点。好不好?”

    “不好,不好……你拿出去,不要做了……”

    少年大概察觉了高颂寒的心软,于是无理取闹起来,两腿踢蹬,想把屁股里含着的东西排挤出去,被生生制住——插在穴道里的东西,缓慢而坚定的,一下一下,再次冲撞起来。

    高颂寒已经看透了这个小骗子蹬鼻子上脸的本性,于是也不再惯着他了。

    因为缓慢,所以持久,少年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终于什么也射不出来了,而高颂寒一次也没射。

    夏知肚腹被插得一鼓一鼓,哭着说不要做了,不要插了,高颂寒就请求说,“可以快一点吗。”

    他说:“如果快一点的话,可以早点结束。”

    夏知娇嫩的穴被入得红肿,早就耐受不住了,他像一只要被温水煮熟的青蛙,只呜咽的想快点结束这场绵密无穷的煎熬,“快一点,快一点……”

    男人的速度陡然快起来,带着一些粗暴,一下一下飞速的撞在少年最敏感的地方——于是少年又耐受不住了,肚腹鼓起,但男人依然漫长无尽头的入着,少年一开始还勉强忍着,后面忍受不住了,就像一个被骗尽了家财的铁公鸡,大声尖叫着哭喊,“不要不要,你怎么还不射呜呜呜呜……你骗我,你骗我——”

    而男人则低声哄着,“马上就好了,马上就好,不骗只只,只只再忍一下下好吗。”

    一开始被哄着,少年半信半疑着忍耐起来,但没多久他就意识到这只是一个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