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实在是太渴望安抚了,不能只安抚对方的。

    如此,两人身下那狭小的私密空间,便又多了一只纤纤玉手,让此间的混战更加凌乱。

    那手儿,似是阻止巨蟒入东,又似抓着巨蟒紧贴洞门半闭的x儿,想让两者贴得更紧密,磨得更剧烈,好磨出x内的一汪汪yYe。

    因为她的渴望,真的已经入了骨,进了心。

    甚至于,那情动实在太过磨人,让她觉得,这般的程度不过只是隔靴搔痒而已,还不够,远远不够。

    可深入又不能入。

    怎么办呢?她该如何呢?

    似乎只能是忍着,再忍着,在忍耐中纵情,在纵情中忍耐。

    在这般的纵情中,不管是肌肤寸寸落入对方的手掌,不管是那一对娇r被再如何r0u抓扯弄,再如何吞吃吮咬,她都不再拒绝,反而会不自觉地配合对方。

    不管是被迫仰头,被这人啃吃玉颈,还是被亲吻脸颊,还是肩头、玉臂处被留下一道道烙印,她都乖乖配合着,并为之而动情。

    这般的她,已经与那nGdaNGnV子没有任何区别,但T内叫嚣着的渴望,又让她无法拒绝。

    她的身子,便如那破布娃娃一般,被翻来覆去地蹂躏,在那蹂躏中疯狂。

    时而心口相抵,侧拥在一起,时而以背抵x,T0NgbU高撅,被以后入的姿势侵入,又或趴或躺…

    任那姿势万变,她的sIChu始终被巨蟒所占据,任它磨弄,任它戳刺,任它S满W浊,还得以手辅助。

    是了,一次不够,要一次又一次,被巨蟒蹂躏,被激流滚烫…

    甚至于,错过了两次敲门声。

    一次是午时的,一次是晚间的。

    头一次,她们没理它。

    第二次,她身上的人应了。

    “等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