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盛维收到了战书,他看了一遍,直接把战书撕了个粉碎。

    “凌贼欺我太甚!这次我定要起兵为蒲老先生报仇!”虞盛维十分愤怒。

    常彰业言道“使君,战书上写了什么?”

    “凌据说我治军不严,识人不明,连自己的首席谋士都保护不了。还说我没有胆量,不敢带兵复仇。”

    “使君,凌据这是故意激怒你,想让你带兵东进,我们不能中了他的奸计啊!”常彰业说道。

    “我岂能中了凌据的奸计!他就是不下战书,我也会亲自领兵讨伐他。”

    “不能发兵!”常彰业跪了下来,“使君,凌军势大,我们兵少,讨伐凌据,很难取胜。”

    虞盛维言道“常别驾,我前几天已经派末远去了瓒州城,邀岑亮芷起兵共同讨伐凌据。我意已决,你不要再劝我了,起来吧。”

    常彰业叹了一口气,站起了身。

    这时,虞末远快步走了过来,说道“父亲,孩儿回来了。”

    “怎么样?岑亮芷答应出兵了吗?”虞盛维问道。

    虞末远摇了摇头,回道“岑亮芷说他之前被凌据击败了,将士伤亡过半,暂时无法起兵进攻凌据。”

    虞盛维听了,言道“岑亮芷不出兵也无妨,单凭我们睿州军,也能破城夺寨,诛杀凌据。”

    虞末远想了想,说道“父亲,岑亮芷不出兵,我们很难取胜,还是等一段时间再起兵吧。”

    “什么?末远,你不想替你师父报仇了吗?刚才凌据命人送来了战书,羞辱我们父子,我们若是不敢出兵,更会被他耻笑,笑我们胆小如鼠!”

    虞盛维话音刚落,门吏进来禀道“使君,门外来了一个樵夫,有事要见使君。”

    “樵夫?让他进来吧。”

    门吏带着樵夫进来了,那樵夫头戴斗笠,身着粗布衣裳,脸上留着长须,年龄约莫四十来岁,见了虞盛维也不行礼。

    虞盛维问道“足下何人?来此何事?”

    那樵夫回道“在下名叫左丘护,家住东门外鹿鸣坡。听说使君要起兵讨伐凌据,所需的粮草辎重可都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