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问我我问谁去?”林希言看着何红军气呼呼地说道,“你说你好好的调职干什么?”

    “行了,知道你羡慕,人各有志。”何红军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我就是跟瑟瑟离婚,该针对的还是会被针对。”

    “你何老虎,还怕被人针对啊!”林希言挥手,轻哼一声道,“你还怕被人针对啊!跟领导拍桌子瞪眼睛你都干的出来。家庭、业务能力样样没得说。即便是熬资历,也是前途远大。”

    “我是混吃等死的人吗?”何红军梗着脖子看着他说道,“没仗打了,我还留在那里干什么?现在这个工作更有挑战。”

    “说的你自己相信?”林希言轻叹一声道。

    “别东拉西扯了,赶紧想想瑟瑟为啥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何红军着急地催促道。

    “这我哪儿知道?”林希言一脸苦恼地说道。

    “你俩不是好友吗?”何红军急切地说道。

    “喂!好友也不会无话不说吧!更何况她是女人,我是男人。”林希言看着他微微摇头道,“你真是病急乱投医,说话都语无论次了。”

    “不找出病因,怎么对症下药。”何红军抬眼望着天花板道,“到底为什么?”

    “我可以找个人给你问。”林希言看着他难过痛苦的样子道。

    “谁?”何红军坐直身体激动地看着他道,“快说。”

    “我爱人跟瑟瑟共过事,她也许知道些什么?”林希言看着他,手指指卫生间的方向道。

    “你爱人?”何红军一愣,随即想起来道,“弟妹对吧!”扯开嗓门喊道,“弟妹,弟妹。”

    半天没见动静,何红军看向他道,“怎么不出来,我的声音不可能听见不吧!”

    “枝枝。”林希言站起来边朝卫生间走去边叫道。

    “来了。”花半枝甩着湿漉漉的手出来,看着他道,“叫我什么事?”

    何红军小声地嘀咕道,“我叫弟妹没反应,还是小老弟行啊!一声枝枝就出来了。区别对待……”

    花半枝闻言太阳穴直突突,说实话她还没有适应新的身份,他叫弟妹的时候,她真没反应过来。

    况且手上都是洗衣膏泡沫,她打开水龙头冲了冲手,然后林希言叫她的时候,人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