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晌午,王星才被刺眼的日光照醒,她迷迷糊糊忍着剧痛坐起身,一看到自己身上带的东西,差点没哭出来。

    雪白的皮肤勒出了红印,下T塞有异物,稍微一动便引起阵阵酸痛,却因为有铁板阻挡,怎么也掏不出来。

    她气得发疯,恨不得一刀T0NgSi苏诚,不,一刀太少了,至少要把他碎尸万段!

    做人怎么可以这么卑鄙?!

    王星如丧失痛感一般,SiSi拽着那些铁链,扭动、绞紧,娇nEnG的手心、腹部都被磨破了皮,却依然不能让那枷锁松动分毫。

    她绝望地流下眼泪,赤脚m0索着去后罩房找了剪刀,咬牙切齿锯着腰链。

    手下力道越来越大,丝毫不顾有可能伤到自己。

    一种自nVe的情感,并无限的悔恨,翻涌直上心头,甚至让她生出了剜掉一块r0U褪下那东西的心思。

    “今晚是中元节,你可要下山?”门外响起一九的声音,“若是要去,是时候动身了,张护院正在堂屋等着。”

    王星回过神来,忙抹了把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道:“多谢,我马上过去!”

    “一九!”她又喊道,“敢问书院里……可有钳子?”

    她急中生智,想起苏诚第一天上山带的包袱,不算大,可以说是轻装,必然很难会提前预备这样的东西。所以,这很有可能是他在书院做的。

    常言道,世间百毒,七步之内,必有解药,而有铁链的地方,就该有能剪断铁链的工具。

    果然,一九道:“东院的木工制器房应该有,我可以去帮你把门打开。”

    被自己料中,王星大喜,飞快地穿起衣服,连道了数声“多谢!”

    “不过是先生嘱我照料你罢了”一九淡淡道,“决定了要不要下山后,记得知会张护院一声。”

    王星答应着,穿戴齐整,不待梳好头就推开门追上了一九,一同往东院去。

    制器阁里,解开的贞C带被她砸了个稀烂,一边砸一边怒骂苏诚无耻行径,不得好Si。

    只是她实在不会什么粗鄙言语,骂来骂去都是那几句,一九远远听到都替她尴尬。

    苏诚倒没有想到她如此机智,早在午前便安心启程回了苏家,一路上还时不时yy王星走路艰难的模样,忍不住咧嘴邪笑,连来接他的小厮看着都有些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