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孑禹觉得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在如今这种一筹莫展的情况下,这也不失为一个可供查探的方向。

    孑禹话音一落,仓桀当即就睁开双眸,他眉心紧蹙道,“觉得我会漏掉这些吗?”

    仓桀的话让当场就也噎住了孑禹。

    是啊,自己想得到的,仓桀自然也想得到。

    当孑禹心思有些沉重的时候,耳边再度传来了仓桀的清冷嗓音。

    “不单单只有家中的监控,我甚至将方圆十公里的监控都查了个遍,可还是一无所获,那人是有备而来的,怎么可能轻易留下把柄给我们。”

    “可‘TA’究竟为什么要选择我?就连我自己都不清楚,我何时会回津南市,‘TA’就那么笃定东西放在我这里,不会出岔子?嗯?”

    仓桀也是一个头N个大,他绞尽脑汁地想了一遍又一遍,可还是没办法找到合理的解释。

    仓桀的话让孑禹心下一沉,他眸光复杂地看着若有所思的仓桀,所想的也是同样的问题。

    是啊,那人为什么非要将高仿本‘丢给’仓桀呢?仓桀行踪飘忽,归期不定,而天鉴推演图又如此重要,那人到底是早就做好了两手准备所以‘有恃无恐’,亦或是说……单纯心大?

    想到这里,孑禹伸手敲了敲自己的额角,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很快,帝师就想到了什么,他黑眸精光乍现,语速有些快地追问起仓桀来。

    “对了,回来之后有没有第一时间打探周围?可曾发现什么行踪可疑的家伙没?那人既然敢将东西放在这里,也许‘TA’始终都在附近密切监视着,确定回来之后,才会离开。”

    越想,孑禹越发觉得这个可能性是成立的。

    孑禹话音一落,仓桀脸色越发阴沉了。

    他狠狠地捏了捏拳头,而后表情不无挫败道,“我看到天鉴推演图的那一刹那,第一时间就细细地搜索了好几遍四周围,却没有发现任何鬼鬼祟祟的人。”

    事情进展到这一步,就彻底走进了死胡同,仓桀也没办法提供任何行之有效的线索。

    两人都一副愁云惨淡的样子。

    好半晌,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都沉浸在各自的复杂心思之中。

    房间里的气氛越发压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