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不知道该怎么说的张一鸣和软香玉,此时四目相对,心底里更多的是后悔,是愧疚。

    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们也没奈何,话已经说到了这种程度,似乎已经没什么机会可挽回的了。

    “殿下……”

    谢必安面色凄苦的看着站在电梯里,神色漠然的看着那电梯门面的张进,看着他的眼角滑落下来的几滴泪珠,一时间也是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是你的错,若不是你让我过来,怕不是我还看不清这两口子的真面目,说什么愧对我,说什么要补偿,呵,全特么的扯淡。”

    张进咬了咬牙,没在言语,只是默默的擦掉了眼角的珠泪后,这才看着鬓角处的那一缕被削断的地方,道:“该报的已经报了,今后他们有难,救下他们两口子一命就好,至于这兄妹俩,和我没关系,记得吗?”

    “诺!”

    重重抱拳的谢必安,没想到张一鸣两口子会给张进这么大的委屈,说实话,这事若是换做是他,估计早就反了天了,哪里还会给对方机会。

    从天山绿洲出来之后,张进似有所感的忽然回头,朝着那九楼的方向看了一眼,凭着那敏锐的视野,张进清晰的看到了站在阳台处以泪洗面的软香玉,冷哼一声后,这才领着谢必安转身离开了。

    “殿下……”

    “今天什么都别跟我说,你们自己看着处理,别问我,这一天,我想好好的静一静!”

    “诺……”

    看出了张进有心事,孔明等人这才退去,不敢在搅扰。

    从天山绿洲里出来后,张进默默的走在这片小区的街头,看着一辆哈佛H2停在了路边,一个稍稍有些秃顶的男人从车子上走了下来,抬眼朝着那天山绿洲小区看了过去,但一脸的犹豫,想去又不敢去的样子。

    张进点了支烟,默默的站在了一侧,想看看这多少有些秃顶的三十岁男人,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因为张进看的出来,这家伙不简单,并非是常人。

    “唉……”

    男人叹息了一声后,放下了想要播出电话的手机,这才无奈的走到了张进的身边,掏出烟来递给了张进一支后,道:“有火吗,借一个。”

    张进掏出火机递给了这秃顶的男人,见他悠然的点了支烟后,一脸的唏嘘道:“你说,这个世界上除了爹娘至亲外,还有什么人最亲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