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母后只求你平安,其余什么都不求,只要你高兴,你做什么母后都会支持,只是这皇位,母后求你放弃。”

    那妇人头戴凤冠,身穿绫罗,脸上带着病气,一脸愧疚和无奈,

    知书只觉得她的眼睛好酸,被唤作如玉的少年一身红衣,却尽显儒雅。

    只见少年眉眼带笑,神情略带悲伤,握着那妇人的手微笑的说:

    “母后,儿臣此生别无他愿,为了那个位置,就算背上弑父杀母,残害同胞的名声也在所不辞。”

    说完拍了拍那妇人的肩膀,解下腰间的鞭子走了。

    独留那妇人在那痛哭。

    画面一转,刚刚见的妇人一脸狠色,把手中酒壶中的酒灌进那个红衣少年嘴里。

    “如玉,如玉,我的好如玉啊,别怪母后这样做,知礼他哭的好伤心啊,他说是你抢了他的风头,让他痛苦不堪,为了知礼的病,你就忍忍吧。”

    红衣少年被人按跪在地上,无法动弹。

    知礼,知礼,又是他,自从母后生了知礼,他就成了最多余的那个。如今为了知礼的无理取闹,母后竟然要废了他的修为。

    ……

    再转眼那少年一身黑衣飘飘,行事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好男色,被他看上的男人,入了他的房,没有一个活着出来的。

    尸体基本上都不完整,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要么少了眼睛,舌头,耳朵,心脏……裸露出来的皮肤没一块好地方不是鞭痕,就是烙印……

    那妇人在高位看着,一脸愧疚。

    再转眼,少年身披盔甲,身下是一匹白马,手中一把染血的剑,沙场煞神,剑修天才的名声是世人对他的“美称”。

    又转眼,景明湫坐在龙椅左边,那位妇人坐在龙椅右边,龙椅上的那位年纪尚小。

    知书想看清龙椅上那位的脸,就被手指上的刺痛拉回现实。

    睁眼就是景明湫放大的脸,知书挪了挪身子,环顾四周,这里布置简单,很明显是个男人的房间,身下的被褥都是绸缎,不是她一个下人能用的。

    “醒了?我能力有限只能为你夺回这点记忆,剩下的就要靠你自己了,我快要离开这里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