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珏冷眼看着他们互动,忽然将那令牌抛了到空中,打出一个法诀,化作一团亮光融入到这令牌当中。

    众目睽睽之下此,令牌散发出一道光泽,紫光就像是黑夜当中破开的一套曙光,瞬间照射到极远的方向,最深入到五纹阁的某一个地底之下,脚下的大地传出了一丝震动。

    那掌门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你怎么会召唤炼奴的法诀?”

    “你觉得苏思思将这令牌交给我的时候,不会把使用的方法也交给我吗?”

    景珏拿到这令牌的同时,也就拿到了炼奴使用的方法,此令牌并不仅仅只是身份的标志,也是使用那炼奴的钥匙。

    最有意思的是,这个分宗内的掌门,或许几个长老都会召唤炼奴之术,但是只要有她手中的这个令牌在,他们的召唤术就不会生效,这些炼奴只会听她一个人的命令。

    因为这些炼奴原本就是由主宗传过来的,只有是镇守的长老才可以掌握。

    想那主宗也万万料不到,他们里面居然会出现一个奇葩,冒出一个不管不顾的苏思思,竟然将最关键的东西都拱手让给他人,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她将令牌送给了还是仇人一方。

    不多时,收到了召唤的炼奴也慢慢的聚拢了过来,还有不少是从地底上爬了出来的,他们的外形和普通的修士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每个人的皮肤都呈现出一种青白,尸体独有的颜色。

    这些人好似畏惧阳光,为太阳一晒,不由自主地拿手去挡了一挡,刚开始四肢还有些僵硬,但是逐渐的就恢复了正常,没有表情,眼珠子转也不转,直直盯着景珏。

    被上百双无神的眼神死死地盯着,饶是景珏见过了大风大浪,练就了强悍的的心理素质,也不由的打起鼓来。

    此地发生了一奇观吸引了五纹阁弟子所有人的注意力,逐渐的那些弟子远远的围观,每个人的表情都无比的精彩,震惊和难以置信混合着,看着这一幕闹剧。

    他们不难明白眼前的这一幕到底代表了什么意思,他们的掌门和长老同一个外来的修士对峙,从那修士的毫不掩饰的气息和她身体表面花纹中可以断定出她不是五纹阁的弟子,甚至很有可能是血纹宗之人。

    血纹宗的秘辛这些低阶的修士知道的都不算多,他们只是觉得五纹阁才是最为强大的存在,已经有多少年了,不,或许从来就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五纹阁怎么可能会受到别人的挑衅。

    在他们的眼里,这一个筑基中期的修士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才会跑到他们五纹阁来撒野,任何一个长老轻轻一出手就能将她捏死,甚至都不用长老出手的,这随便一个炼奴就能让她死的不能再死。

    所以当他们看见他们越想到的那一幕非但没有发生,反而看到掌门对这个低阶的优势颇有忌惮,小心翼翼地问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掌门顾全大局,他暗地里已经将脑子抽风,行为出格的苏思思问候了千万遍,如果不是她胡作非为,也不会酿到如今丢人的田地,居然将长老令轻易地拱手让人,他暗自咬牙发誓,事后一定要将此事禀报给主宗。

    那苏思思长老平日里胡闹也就算了,可今日之事实在太过出格,简直要将五纹阁的安危置之不顾。

    “我不想做什么,我只是想问赵和还有章意前辈一句,你们为什么如此笃定,我就有血纹玉,甚至要将我景家灭门?”景珏面色冰冷下来,目光如刀射在他们二人的脸上,但收获的效果却是微乎其微。

    章意不在意的一笑,“你指的是这个呀,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