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素来说,白家白灵生是白家最没有情感的一位,他那杀遍九州大地的“直”,是连他家主人都逊色一番的!

    但白灵生自己清楚,自己其实没那么严重。】

    “咳咳”

    那司马衷因为呼吸困难,咳嗽不断,一张脸因为痛苦的哀叫,已经变形。

    贾南风却在一旁,无动于衷的看着这一切的迅猛改变。

    她并不打算立即给他解药,她在为刚刚难守试图去触碰那灌胎血马而气愤至极。

    司马衷的样子,分明是希望难守发现异样。

    就算不要他死,她也要他尝尝被活活折磨的痛苦。

    那日新婚当夜,贾南风逼迫司马衷吞下的那药丸,会引发蚀骨之痛。

    司马衷额前的汗水,一颗颗滴落,正当他虚软无力,似乎下一刻就要咽气的时候,那贾南风才招呼了一个小厮,去给他灌解药。

    难守从东宫出来后,没有去山南别苑,径直出了皇宫,直奔洛阳白家。

    他双脚踏进白家大院,气也来不及换,招呼鬼谍去找白鸽,径直往白家禁地走去。

    这眼见他要踏进禁地的时候,白鸽抢先一步,出现在了他面前。

    他也不说多的话,一拂袖挡在前方,阻止要进去的难守,“何事?”

    那鬼谍匆匆忙忙跑来禀报,说难守杀气腾腾的要进禁地,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难道是像上次白灵生一样,被控制?

    他也来不及多想,便匆匆的跑来找他。

    那随后回来的白灵生,也收到消息,赶紧跑过来支援。

    但那难守,今日却真的像吃错了药一样,不说一句话,取出血月,直接准备同白鸽打一架。

    白鸽被难守防不胜防的一刀逼迫到禁地的门庭前,难守似乎是赶尽杀绝一般,紧接着又要再发力砍向白鸽。

    白鸽顺势翻进门内,阻挡了那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