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说笑吧?”不言瞪大了眼睛。“未来姑爷可是个这主意也太离谱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离谱?!”不语理直气壮的辩驳道。“你没发现,姑娘每次在齐王殿下面前都特别的不一样吗?”

    “有哪里不一样?”不言满是疑惑。

    不语因为跟春生有过眉来眼去的那一段儿,自然知道女儿家情窦初开是什么模样。纵然姑娘嘴上不说,但不语总觉得,姑娘待那位齐王殿下是不同的。

    “讲理的话儿我也说不上来!就是觉着,咱们姑娘受了委屈,又没个替她做主的人,总得让未来姑爷知晓!”

    不言仍旧觉得不妥。

    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这都还没嫁过去呢,就让姑爷知道国公府内宅的腌臜事,让姑娘日后在王爷面前还有何脸面啊!

    “你别乱来,仔细姑娘罚你!”不言警告道。

    不语胡乱的应了,便没再提。

    只是,她不说,并不代表无人知晓。当天夜里,一只信鸽便落在了齐王府的书房。

    “主子,国公府那边儿传来的消息。”开阳捉住各自的腿,将信筒里的字条取出,呈到萧子墨的书案上。

    萧子墨正临摹着北疆的舆图,听到国公府三字,手中的笔稍稍顿了一下。

    开阳默默地注视着主子的一举一动,恭敬地站在一旁,不敢越俎代庖。直到萧子墨抬起头来,对上他的视线,他这才拿起字条,将里面的意思转达了一遍。

    字条上言简意赅的写着四个字——王妃醉酒。

    这个王妃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萧子墨将毫笔搁在砚台的一端,手指在案几上轻叩,久久没有下一步的指示。

    开阳清了清嗓子,试探的问道:“主子可要去看看?”

    萧子墨斜了他一眼。

    开阳自知说错话,低下头去不敢出声。

    萧子墨慢条斯理的将舆图折叠整齐,收进案几下的秘阁之中,从书案后面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