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嬷嬷叹气,“好在没让她算计成,否则以白大夫那个性,怕就和七爷情断于此了。”

    太后吸了一口水烟,“白丫头那脾性,横竖得磋磨磋磨,在这皇家,不练就金刚铜骨,怎能伴夫婿经受狂风骤雨。”

    周嬷嬷笑道,“若只做个富贵王爷,倒是不必经历那些的。”

    “贤才不用,便是耽误国政。”太后不以为然。

    周嬷嬷凝眉,“太后是打定主意了?庆王那边,可一直是以长子之位势在必得啊。”

    “长子又如何,不贤不善岂能治国。”太后深深吐了一口白雾,浑浊的眼神讳莫如深。

    ……

    是夜,淮王府。

    夜色浓稠。

    一个健壮的身影扛着一个布袋到了长淮阁。

    布袋扔到地上,发出几声哼哼。

    南宫丞长身玉立,站于檐下,面色青冷如头顶苍穹,微微扬了扬线条明艳的下颔,“打开。”

    阿朗扯开袋子,里面竟是一个男人。

    男人惊恐的看着两人,口中发出呜咽之声。

    南宫丞眸光扫在他身上,却对阿朗问道,“什么背景?”

    “就是朝天桥下的无业游民,父母双亡,没有兄弟姐妹,早年娶过亲,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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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得风寒死了,也没留下一男半女,很干净的背景。”

    南宫丞冷笑,“这人可是她自己挑的。”

    阿朗喉结滚了滚,“赵将军得感谢她不嫁之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