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声音很小,但那边几个还是都听见了,都不怀好意的看着他们夫妻笑。

    白晚舟更气了,“我让你跪过搓衣板吗,少在外头给我塑造母夜叉形象。”

    “没有没有,我家王妃温恭贤良,是东秦有史以来,最善解人意、最貌美如花、最妙手仁心、最贤妻良母的王妃。”

    “少来这套,我从来不吃。”白晚舟伸手将他推开。

    “哎哟!”

    这一推,南宫丞捂着她碰到的地方,立刻龇牙咧嘴。

    白晚舟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你受伤了?”

    “唔~”南宫丞南宫丞委屈巴巴的瘪起嘴,可怜像条摇尾乞怜的狗子。

    白晚舟狐疑不已,“你别给我装,昨儿晚上都好好的。”

    南宫丞举起双手,“天地可鉴,王妃是神医,在王妃面前装受伤,这不是鲁班门前耍大刀吗?”

    段山池佐证道,“表嫂,丞表哥是真的受伤了。”

    白晚舟也不顾旁边还有人,当即扒开他衣衫,果见肩膀处,一道很深的伤口,都没包扎,只敷了一点膏药,黑乎乎的膏药,混着不断外渗的血水,惨不忍睹。

    “你!伤得这样厉害,昨晚怎么不说?”

    “昨晚是想让你包扎来的,但洗好澡你都睡着了,我不忍心喊醒你。”

    见白晚舟态度松了,狗子南宫丞顿时哭丧着脸,“疼了一夜呢。”

    “有病!”

    白晚舟将他拎到一旁厢房,召出药箱,用双氧水清理了伤口,喷上云南白药,抹上消炎药,这才包扎起来。

    “这伤口足有寸深,都快把你肩膀刺穿了,你也是真能忍。”

    白晚舟又是责备,又是心疼。

    南宫丞道,“伤口虽深,但伤在肩窝子里,扎的都是肉,没伤到骨头,不碍事,我有谱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