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所事事道:“这巧儿有事到现在都没能回来。那辛来呢,又是去做了什么。”

    怜儿哄慰我道:“估是有事耽搁了。近来宫中不太太平,前些日陛下刚责令了一群人在晌午跪至御书房正殿六个时辰。巧儿姐心中有数,定不会犯此大错的。”

    “为何”

    “好像是那几名内侍不尽心尽力照顾皇后娘娘。害的皇后发了次大寒。陛下这几日忙的焦头烂额的,这后宫嫔妃虽众多,但件件麻烦事,桩桩感情债。连至高无上的陛下也无权赦免自己可登极乐,无民间童谣传说中的美好快活。”

    我赞同道:“确实没错。这陛下照顾了本宫,还得怜惜排后的千千万万妹妹们。”

    怜儿喜道:“娘娘您呷醋了。莫不是被陛下刺激到了不过娘娘您不必怀疑陛下对您的赤诚之心。我听从小在陛下身边服侍的小太监说,陛下越是喜欢一个人越来的别扭。而且他在御书房一堆奏折下掩的是您的画像。”

    我清风自若,无所顾忌道:“同本宫无什么大的干系。只是在纠结于何事才能下床去见见孟婕妤。好生让她体验下本宫受过的苦难。”

    怜儿愣愣的想了想会,附和我道:“娘娘您说的没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是正事。不过您还是需得先好好卧床休息。免了伤口加重。”

    说了半天兜兜转转回了原点。我闲的无聊硬扯了人同我聊天。等待辛来和巧儿的回来。等了半天,倒等了位修罗地煞。

    执着墨笔书卷。笑的神采飞扬,恣意洒脱。

    “谨妃娘娘,正阳宫的奴才伺候你怎样。感觉有没有好些。”

    我不欲同她多说话。前日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单觉得她逼近便能反呕厌恶。背了身重新窝回被中,闭了眼假眯,当她的几声呼唤为耳边风。经风一吹消散的快而尽。进不了耳蜗亦引不了自己的厌。

    可这一品女官无任何的自知之明,见我的排挤昭然,竟靠近了榻边拽了我裸露在外的一只胳膊往地下拽去。

    这可怎么忍简直是欺人太甚。我瞬整眼眸,也没管下手到底如何下三滥不堪入目,两指聚了力往她眼窝插入。来的快狠准,若这下被我戳中,她非死即残。

    可关键的时候总有人来阻拦。方才不见踪影的觉哥哥一手攥紧我的腕间,对着被护在他身后宁枝呵道:“还没快滚。”

    明为责令实为救难。我轻蔑嗤笑,“何不直接将她全身上下包裹成皮革。防了所有人的伤害。也包括本宫的。更包括你的。”

    觉哥哥松了我手腕,满是歉疚道:“莺莺,是我对你不起。但更不想你伤了自己。”